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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早知道出门就看看黄历了。
“江少洵,你怎么样?”穆湾湾奔过来,见他缩成一团,只能看到一个黑乎乎的发顶,还当他摔伤了脸,便扒拉着想要查看一下他的伤势。只是她手里的力道并不小,撑着江少洵后背的时候,无异于雪上加霜。
江少洵痛得龇牙咧嘴,从胳膊弯里抬起头来后却努力露出个云淡风轻的笑容,他看着穆湾湾,十分淡定地道:“我、没、事。”
那皮笑肉不笑的模样,穆湾湾又不傻,知道自己怕是碰到了他的伤,连忙收回手,她不知道江少洵究竟摔到了哪里,再不敢碰他,瞥见自家老爹还举着扫帚站在一旁,不由瘪了瘪嘴,“爹,你这是干什么呢?”
穆鸿达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将隔壁这个皮猴子真的从墙上挑了下来,难得有些无措和心虚。
长辈欺负晚辈,这要是传了出去,他的一张老脸往哪里搁唷。
这时候穆鸿达也顾不得计较江少洵摸进自家女儿的院子了,一把扔了扫帚,搓了搓手,瞪了眼还杵在边上看热闹的管家福叔,“等什么呢,请大夫去啊快。”
眼见江少洵真的站不起来了,穆鸿达也不敢让下人挪动他,只等着大夫过来,确认没有伤及筋骨,才敢让人用软轿把江少洵抬着送回了江家。
这人竖着出门横着回来,传到江老夫人耳中,又教老人家好一顿担心,还是江老太傅及时安抚老妻道:“放心吧,鸿达是个有分寸的,不会真的伤了人的。”
江老夫人一琢磨,也不急着去探望孙子了,“也是。”但到底还是让赖嬷嬷送了专治跌打损伤的药酒去了江少洵的扶风苑。
扶风苑里,江少洵趴在软乎乎的锦被上,绝望地发现除了送药酒的赖嬷嬷外,阖府上下竟然没有一人过来关心自己的伤势!他揪了揪床头的穗子,扭过头问沃怀,“你家少爷我,这是失宠了么?”
沃怀抽了抽嘴角,十分不留情地道,“您想多了。”
在江府里能得到宠爱的都是姑娘家,前头是已经出嫁了的长姑娘,后头就是隔壁侍郎府的湾湾姑娘,自家少爷没有受过宠,哪里就能失宠了呢。
看着自家少爷郁闷至极的模样,沃怀想了想,作为一个合格的随从,这会儿应该好言好语地劝慰一二,但是怎么劝呢?
沃怀搜肠刮肚了半天,刚准备开口,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动静,他扭头看去,看到穆湾湾扒着门框,探出个小脑袋,正冲着自己打招呼呢。
“沃怀,今儿没有出去踩点啊~”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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