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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无需多言,待得战事停歇,他们还有许多的时间说些无聊的话做些无聊的事。
不多时,顾人豪便率众奔赴边境。
酒儿待在兵营里,看着远处瞭望台上燃起的烽火连成一条线。
远处烽火四起,紧接着号角声响彻云霄。
她知道,这烽火映着无数人的血,这号角也是无数人亡魂的声音。
但是国破家亡,必是人将不人。
与其成为俘虏,不如上阵杀敌,为国守一个盛世太平!
白鸢陪在酒儿身侧,望着远处,眼中是说不出的感慨,恨不能亲身上阵。
她当年来到镇北军军营,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上战场,上阵杀敌,为自己死去的家人报仇。
酒儿看见白鸢握紧了手紧张至极的模样,拍了拍她的肩膀,“楚国和平国交手,近百年来从无败绩,这次也一定会赢。”
白鸢看向酒儿,盈着眼泪的双眸里看见了酒儿明眸里的坚定,她的担惊受怕和惶恐都得到了抚慰。
她抹掉眼泪,重重点头,“嗯!镇北王他们一定会大胜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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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国战事起,镇北军训练有素,忙碌归忙碌,却是有条不紊地忙碌着。
时不时有伤员送回来,后勤兵抬担架,军医救治伤员,所有人都忙得可怕。
酒儿瞧着想帮忙,却被白鸢拦下。
“小姐,镇北王说了,您最好就在帐篷里待着,哪里也不要去。”
酒儿叹气……
顾人豪这是怕她越帮越忙吗?
酒儿无法,她与军营中的大多数人都不熟悉,的确有越帮越忙的可能性,只得又忐忑着待了几日。
几日后,顾煦年护送伤兵回营。
酒儿得了消息,立即赶了过去。
她一眼瞧出顾煦年没受什么伤,没有问多余的问题,而是抓紧时间表达自己的诉求:“煦年哥哥,我想帮着处理病人。”
顾煦年诧异地看向酒儿。
酒儿表示:“我跟六哥哥一起在太医院学过些医术,虽然比不上六哥哥那般医术神乎其神,普通的接骨止血都是会的。”
治疗普通的伤病,她上辈子就会。
在军营里生活,跌打损伤在所难免,战场之上更是刀枪无眼,受伤乃家常便饭,有时候人在外面,没有军医,就自己包扎,或者还给战友包扎。
这辈子跟着楚子翰一起学医术,多多少少带着点儿以后用得上的心思,对皮肉伤的治疗方法更是多加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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