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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里是他闹她,明明就是她在闹他!
少女的清香混着酒气喷洒在脖颈,温热的气息让他不知所措,脖颈的肌肤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他连吞咽都不敢。
酒儿解了渴,入睡的速度超乎想象的快。
入夜了冷,尤其是酒热消退后身体容易凉,有个热源在旁边,酒儿自然而然地往顾煦年身上贴。
搭在腰间的脚后跟一勾,顾煦年不动,她就自己凑过来。
腰贴上来,上半身也跟着凑过来,柔软的唇贴在了顾煦年的脖子上。
顾煦年瞪大了眼睛。
他垂眼看向酒儿,绯色的唇被挤得噘了起来,肉嘟嘟的小嘴巴瞧着就像是熟透的樱桃,等着他采摘品尝。
忍了许久,喉结情不自禁滚动了一下。
酒儿的嘴唇正抵在脖子上,顾煦年喉结滚动,影响到了她睡觉,她一巴掌拍在顾煦年的喉结上。
顾煦年:“……”
男人的喉结,仅次于命根子的重要程度!
顾煦年一口气上不来,连忙捂住喉结近乎于无声地低咳调整状态。
好在酒儿之后没再乱动,似乎是之前睡着被影响到了不舒服,脑袋往下移了移,抵在顾煦年的肩膀上。
顾煦年一动不敢动。
他怕影响到酒儿睡觉,也怕自己的心境受到影响。
他们天天在外面称呼彼此为未婚夫妻,实际上他们是什么关系,他不可能犯迷糊。
君臣之别,犹如云泥。
酒儿活了两世,仍旧只是个小姑娘的心态,爱逗他,粘着他,仅仅是将他当做了可靠的哥哥罢了。
就像那日,他带着她去河边赴约一般。
全身心的信赖,只因为他是她幼时便认识的大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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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煦年也喝了些酒。
三更时分,酒意混着困意,慢慢合上了眼睛。
酒儿醒来的时候,顾煦年还在睡。
发现自己八爪鱼似的缠在顾煦年身上,酒儿吓了一跳,连忙收了手臂和腿,眼瞳晃荡不知所措。
她昨天晚上,该不会就这么抱着顾煦年睡的觉吧?
顾煦年不知道她这么抱着他吧?
顾煦年那可是要献身给大楚的人,如果自己搞得她将心不稳,那可是大罪过。
酒儿倒不是觉得顾煦年真的有多么喜欢她。
只是男人嘛,没碰过总听说过,对于贴上来的女人,几乎没有抵抗力。
更何况她这么漂亮可爱!
还是大楚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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