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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人豪用力抽出皮鞭,朝着顾煦年身上打了一下说道:“公主殿下都说你们俩是那种关系了,你还不承认。”
顾煦年不敢和顾人豪较劲,挨了一下后觉得冤枉,连忙举起双手说道:“公主殿下胡说八道,您怎么也是非不分!”
顾人豪愣了下。
他放下鞭子,看向顾煦年问道:“真的不是……我想的那样?”
顾煦年一股脑把自己一路上的遭遇说了。
顾人豪知道自己冤枉了儿子,讪讪地把鞭子放回原处。
他把顾煦年扶了起来,“是我冤枉你了,你回去睡觉吧。”
顾煦年:“……”
老子打儿子,虽然很冤枉,但他能怎么办呢?
只打了一鞭子,他就该庆幸了。
顾煦年回自己帐篷,发现酒儿在自己的帐篷前。
见顾煦年龇牙咧嘴的,酒儿问道:“你怎么了?”
顾煦年放下手,故作轻松道:“没事。你怎么在这里?”
酒儿委屈巴巴地说道:“之前咱俩一直一个屋睡,说点儿话自然而然就入睡了,现在不在一个屋睡,我睡不着。”
顾煦年说道:“我去……”
他说着话的时候,看见顾人豪从帐篷里出来,把自己要去酒儿帐篷里哄她睡觉的话收了回去。
挨一鞭子就够难受的了,再来几鞭子,他还不得养一段时间的伤。
他刚来镇北军,还没开始就职,就被打得重伤,必须得卧床养伤,以后还怎么在手底下的人面前立威信?
没有威信,就使唤不动手下的兵,这是上战场时的大忌。
顾煦年说道:“你得习惯。”
酒儿拉着顾煦年的手臂撒娇,“我就是不习惯呀!你总得给我个适应期吧!”
顾人豪见到两人在外面拉拉扯扯,朝着两人走了过来。
顾煦年听到声音看过去,“父亲……”
酒儿眉眼弯弯地喊:“络腮胡叔叔,你怎么出来了?”
顾人豪余光瞥了眼四周,手握成拳头抵在唇边低咳了两声,“你们有什么话,去帐篷里面说。这里都是男人,影响不好。”
常年在外,没有女人,平日里训练强度大,忙起来就不想了,现在看见酒儿和顾煦年大庭广众之下恩恩爱爱,非得闹出什么乱子来。
带兵打仗不易,治军也不容易。
酒儿听见这话,拉着顾煦年的手说道:“煦年哥哥,你都听见了吧?镇北王让咱们进去。”
酒儿看向顾人豪说道:“那我们就先进去了,你也早点儿睡!”
酒儿拉着顾煦年就往自己的帐篷走。
老父亲顾人豪见此情状,觉得没眼看,赶紧回自己帐篷去了。
酒儿拉着顾煦年进了帐篷,立即开始拆头发,然后脱衣服。
顾煦年不敢多看,连忙背过了身。
酒儿看见顾煦年刻意背过身好笑,“我又不脱光,穿着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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