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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酒儿在衙门前鸣冤击鼓。
一下子许多人都围过来看热闹。
县令立即召人进衙门问情况。
“有何冤屈啊?”
酒儿说道:“令公子派王富贵在客栈门前截我,王富贵放言说我不从,就要对别的无辜女子动手。”
一听这事涉及自己儿子,县令没有立即作回应。
他举起惊堂木拍下,“堂下何人,为何不跪?”
酒儿:“……”
她都当公主了,还要跪?
她怕他受不了这一跪。
旁边的顾煦年不动声色地亮出了一块令牌。
县令还要拍惊堂木,注意到这一点,连忙高高抬起手,手臂一会儿高一会儿低,惊堂木直接甩了出去,画面极其的滑稽可笑。
围观的百姓瞧见这一幕,都捂住偷笑起来。
县令立即走过来问道:“两位可否借一步说话?”
酒儿见县令态度大变,疑惑地看向顾煦年。
顾煦年将令牌递给酒儿看。
酒儿:“……”
她刚刚还想着万万不能惊动人呢!
现在居然主动亮了身份。
不过都这样了,她只能跟着县令进去里面聊。
一到里面,县令立即给顾煦年行礼:“将军阁下,恕微臣有眼无珠,惊了大驾!”
见对方只知道顾煦年不知道自己,酒儿长松了口气。
还好……
她还没有暴露身份。
顾煦年看着县令问道:“令公子派人掳走我娘子,你打算怎么处理此事?”
酒儿之前说两人一路上假扮夫妻方便行走,顾煦年这还是第一次主动表露两人是夫妻身份。
县令连忙表示:“绝无此事!微臣这就去找犬子来对峙。”
县令让师爷去叫人,不一会儿县令公子就到了。
县令公子看见酒儿的一瞬,眼睛亮了一下。
知子莫若父,见自己儿子这眼神,县令连忙咳嗽了一声:“麟儿,快来见过将军和将军夫人。”
县令公子跟着他爹多时,瞬间明白过来情况。
若是他真的丝毫不懂得收敛,也不会迂回曲折地让王富贵去给自己办事。
现在自然是将一切都推卸在了王富贵身上。
县令公子给两人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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