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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酒儿一口一个夫君,本意是逗弄顾煦年。
顾煦年也知道酒儿是在逗自己,但还是升起了别样的心思。
嫩生生的指尖握着茶碗递过来,“夫君,你给我捏腿辛苦了,喝点茶解解乏。”
顾煦年看着那白嫩泛粉的指尖,有些移不开眼。
双手接过了茶碗,脑海里还在回想那指尖。
不知不觉间,一碗茶就下了肚。
酒儿看得好笑,“一口闷,哪儿有慢慢喝解渴呀?”
她拿过茶碗,又给顾煦年倒了一碗茶。
顾煦年回过神,后知后觉地说道:“我来吧……”
对方是公主殿下,哪儿能让公主殿下亲自给自己倒茶。
酒儿知道顾煦年的想法,躲开顾煦年伸过来抢茶壶的手,眉开眼笑道:“煦年哥哥,你如今是我夫君,服侍你是我的分内事。”
顾煦年:“……”
小姑娘这还玩儿上瘾了?
顾煦年心里暗叹一声,只得无言接受酒儿的调戏。
酒儿做戏做全套。
喝完茶回酒店,她的手臂挽在顾煦年的手臂上,亲亲热热有说有笑的模样,像极了亲热的一对。
但即便如此,还是有人见酒儿漂亮想要搭讪。
酒儿拉了拉顾煦年的手臂,“这位是我夫君,你们是瞧不见我们的亲密吗?”
她奇怪很久了。
在船上的时候,按理说她和顾煦年算是很亲热的关系了,为什么另一艘龙舟的人还会直接求亲。
就没想过他们会是一对吗?
那人颇为诧异地问道:“未婚女子不束发,你已婚了为何还不束发呢?”
酒儿:“……”
细节啊!这就是细节啊!
她居然完全没有想到这一茬。
酒儿又问道:“我们这般亲密,就算尚未成亲,一看也是情侣呀!”
那人笑了起来,“你们瞧着也不像是江湖儿女,正经人家尚未成亲,哪儿会大庭广众之下举止这般的亲密?”
酒儿:“……”
她给皇帝爹爹丢人了!
给贵妃娘亲丢人了!
给哥哥们丢人了!
酒儿挽着顾煦年的手臂强颜欢笑道:“我与夫君不懂礼数,这才犯了错。经你一番指点,以后不会再错了。”
那人闻言,颇为惋惜。
好生生的姑娘,原是妇女。
回到酒楼,酒儿便开始捣鼓自己的头发。
这次秀娥没有跟着出行,她自己没盘过头发,只会最简单的发髻,弄半天都没弄好。
顾煦年来叫酒儿吃饭。
酒儿打开门,头发还散着。
顾煦年问道:“你怎么把头发弄散了?”
酒儿委屈又可怜地说道:“束发怎么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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