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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肉？”

“洋葱？”

……

每拿出一样菜，顾妄都会问姜渔的意见，她也会及时给出回答。

顾妄则观察姜渔的反应，语气轻快是想吃，稍有迟疑是一般，眉头皱成一团是非常不喜欢。

经过精心挑选，俩人终于确认了最后的食谱，小炒牛肉，酸溜土豆丝，辣炒鱿鱼。

顾妄主厨，姜渔帮手，在俩人的默契合作下，三样菜很快出炉。

顾妄呈好排骨汤递给姜渔，“先喝碗汤，胃好点了吗？”

姜渔低声道谢，回答道，“好多了，平时注意饮食就好了。”

顾妄应了，“好。”

姜渔看向还乖乖站立在一边的顾妄，“快点坐下吃饭，好饿。”

顾妄闻言，在她对面坐下，他没有立刻动筷，静静地看着姜渔将排骨汤喝光，然后期待地看着她。

姜渔屏住呼吸，艰难将“药”喝完。

说实话，这碗排骨汤可能是因为中途打断过，中药包的药味和排骨的腥味完美地结合在一起，味道就变得异常怪异，喝进嘴里像是馊掉的潲水，直让人恶心。

看到了姜渔的反应，顾妄连忙给她倒了杯温水，“喝杯水漱漱口。”

姜渔接过，一口气将一大杯水喝下，空腔令人直犯恶心的酸腐味冲散了不少。

顾妄关切地看着她，“是不是不太好喝？”

姜渔尴尬点头，“有点，我果然还是不适合下厨。”

是非常难喝，简单的食材都能让她搞成这个样子，遭罪的还是她自己，经历了厨房磨难的姜渔决定下次还是麻烦小助理田甜帮自己煮吧，她怕再这样下去会毒死自己。

见到姜渔愁眉苦脸的样子，顾妄突然有些好奇汤的味道，“我试试。”

然后他低头喝了一口，酸腐味直冲口鼻，提前打了预防针的顾妄差点被这口汤给呛死，费了老大劲才将汤给咽下去。

不能浪费。

虽然不太好吃，但也是姜姜的心血。

姜渔有些心虚，“我说了……有点难吃。”

她递给顾妄一杯水，“喝口水吧，就不那么难受了。”

这味道有点上头，顾妄晕乎乎地喝下水，脑子也稍微清醒了许多。

姜渔将汤碗放到一边，“我们吃饭吧。”

顾妄看着眼前还剩下一小半的排骨汤，咬了咬牙一口气全都喝了下去，趁着味道还没挥发出来，立马又往嘴里灌了一大杯水。

他碗里的汤是姜渔特意分给他的，姜渔有问过林嘉述药膳身体健康的人吃也没问题，可以强身健体，只不过效果没有用在她身上那么好而已。

秉着好意和感谢，姜渔将排骨汤一分为二……

顾妄并不想辜负了她的好意，毫不犹豫地将剩下的汤都给喝光了。

他将空碗放到一边，看着对面呆愣的姜渔，温声说道，“吃饭吧。”

姜渔没忍住发出疑问，“汤……不难喝吗？”

顾妄不会说谎，诚实点头，“难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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