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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赵敬气急攻心,一口血喷在了容时的衣服上。
“容时,你定然会不得好死!”
容时见到血,眼睛已经完全变得猩红,他让人将赵敬绑住,随后拿出一把刀……
赵敬的叫喊声十分凌厉,一声声诅咒异常尖锐,“容时!我诅咒你!诅咒你下地狱!”
“诅咒你一辈子得不到幸福!诅咒你一辈子求而不得!诅咒你……”
“啊——”在一声恐惧的惊叫声之后,赵敬的整张面皮都被容时剥了下来。
容时浑身是血,整个人犹如刚从地狱之中爬出来的恶鬼,他慢慢靠近赵敬那张已经没了面皮的脸,“赵大人不知道……”
“本王可是无时无刻都生活在地狱中的人啊。”
“赵大人的诅咒,太仁慈了——”
他嗤笑一声,赵敬的瞳孔慢慢涣散,最终缓缓倒在了地上……
容时站起身睥着赵敬的尸体,“还真是脆弱……”
“这就死了。”
他抬起手就要取出帕子擦拭手上的血迹,随后忽然想起,他今日带来的帕子,是沈虞系在他手腕上的那一块。
他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把帕子取出来,反而让人打了一盆清水,仔仔细细的清洗手上的血迹。
出了门,容时忽然想起赵敬的话来。
京中所有的人,都巴不得他死吗?
那么,他的小王妃呢?
……
容时等到半夜才回到王府,回来之后径直来到了沈虞的房间。
沈虞来到古代睡眠一向很好,今日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睡不着索性起来看书,正是那本讲各大穴道的书,她手上的大多数医书都并没有什么用,只有这一本还讲了一些医理。
她看到第三页的时候,门开了,容时身着一身红衣,满身煞气站在门前。
她十分自然的放下书上前,环抱住对方的腰,“王爷怎么大半夜过来?”
容时唇角动了动,最终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来,“王妃对血腥味那样敏感,应当知道,本王是刚杀完人回来的。”
沈虞没有松开他,而是将他抱的更紧。
“嗯……”
“我知道……”
容时挣脱开她的怀抱,将她压到墙角。
“王妃那样善良,怎么会容许本王这样的人在身边?嗯?”
“王妃该不会是一边奉承本王,一边在心里面咒骂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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