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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证上面不是写了吗,这人叫唐娟,”林伶耸了耸肩,“看来徐波的便宜媳妇还真姓唐。”
周欧尔在一旁补充道:“而且你也不可能是这个背包的主人,看这情况,徐波家的‘媳妇’家室应该很好,还是个学生便能背几万块的书包。”
“而你,”他意有所指地指了指杨娣的手指,上面布满即使被水泡胀了,也依然清晰可见的老茧,“你的手一看就是干惯体力活的,不可能是个富家千金。”
“也就是说你的记忆有问题。”林伶得出结论,“现在的记忆可能不属于你。”
“不可能,”杨娣明显不能接受,她激动得血泪直流,“我怎么可能会有别人的记忆!”
“这就不知道了,”林伶也完全不清楚情况,她看了看手中的背包,做了个决定,“要不,我们还是见见徐波本人?”
“我也觉得,先见见本人,说不定看见本人,事情就明朗了。”周欧尔表示赞同。
“那我们在这里等他回来吗?”杨娣问道。
“等?我们干嘛要被动地等待,”林伶抬抬手里的女式背包,“当然是主动出击啊。”
“怎么出击?”杨娣表情有些迷糊。
已经经历过两回林伶奇怪脑回路的周欧尔心中莫名冒出一丝不祥的预感,这预感在林伶一本正经地掏出手机时,越来越强烈。
他匆忙想阻止,然而一句话还没说出口,便眼睁睁地看着林伶手脚麻利地拨通了警察电话。
“还能怎么出击,”林伶边等待电话接通边说道,“那当然是依靠可靠的官方机构了啊。”
她话音刚落,电话那边传来接通的提示声。
林伶底气十足地对着电话:“喂,警察同志,我要报案,我怀疑千喜村3社的徐波非法拘禁女学生,证据?我无意中发现他家有女式书包,还有学生证,之前就神神秘秘的,说娶了媳妇,但是一直锁门把人关起来,那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了......
林伶逻辑清晰地说了半天,一副当事人身临其境、亲眼目睹的架势。
“诶,好的好的,麻烦警察同志了。”林伶乖乖巧巧地挂了电话,满脸信心,“这不就解决了嘛,乡上就有派出所,他们说立马去麻将馆抓人。”
杨娣陷入了沉默:“......我们自己走去麻将馆不是也能看到人吗?”
“这边可是泥巴路诶,这年头水泥路都通村了,走泥巴路我也不习惯啊。”林伶理直气壮地叉腰,“待会儿警察带人过来检查证据,我们人也见了,还为民除了害,这种一石二鸟的好方法,我为什么要辛苦我自己。”
周欧尔:“......”这种觉得自己被说服,又感觉哪里不对的诡异感是怎么回事。
他真心实意地在一旁竖大拇指:“不亏是你。”
“多谢夸奖。”林伶毫不谦虚地朝周欧尔拱了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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