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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个字仿佛魔咒般敲击在耳膜,萦绕循环。
用得着离这么近吗?
看她什么喜好?
她喜欢小孩就生?
病房明显不是讨论造人问题的地方,门外的管家第二次耐心地敲门提醒。
“你……”
话刚起了个头,从腹部传来不明声响。
“咕噜——”
她那不争气的胃不合时宜地响起,还不止一声,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暧昧瞬间转为尴尬。
傅泊淮垂眸轻笑,直起身拉过她身上的大衣,纤长的手指锁住衣领,“在此之前,你可能需要先填饱肚子。”
阮惜玥脸上火烧火燎的,直到坐在度假区的全景云顶餐厅,抿了口特制的西柚汁,才将杂念驱逐出去。
落地窗外的夜色又暗了几分,他们所处的高度将度假区全貌尽收眼底,山里的冬日格外迫切,别有一番冷肃和静谧。
过了用餐时间,再加上傅泊淮的身份在,周围几乎没什么客人,大提琴演奏自然也结束了,仅剩下悠扬的纯音乐。
手腕受伤换来的特权,便是可以享受独一份的服务,阮惜玥左手托腮,视线直白地落在对面。
傅泊淮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刀叉,举手投足间散发着矜贵和清冽,这双手用来切牛排着实有点大材小用了。
切好后推到她这边,对上她的目光笑了下:还要吃哪个?
阮惜玥用下巴点了点:那个,要剥好的哦。
傅泊淮扫了一眼那盘虾,默不作声地带好手套,剥好后正打算放进她盘子里,却被一只叉子及时制止。
喂我。阮惜玥脸不红心不跳地张嘴,笑得眼睛都眯起来,这应该是伤员的特权吧。
僵持三秒,那只虾终于如愿进到她嘴里,她发现这个男人简直不要太好欺负。
餐厅的大厨手艺一绝,窗外在过冬天,而胃里却在过春天,好似连手腕上的伤都被治愈了。
正中心的木质舞台上还放置着大提琴,想到刚才在门口看到的展示牌,上面的演出名单是位挺有名的大提琴手。
阮惜玥咽下口中鲜嫩的牛肉,无端有些遗憾:可惜错过了表演。
傅泊淮细细擦拭着指尖,闻声抬眸:你很想看?
想啊,听说那位大提琴手可是音乐界的柏原崇,长着一张惊为天人的好皮囊。
长得好看的人总是带有天生的光环和吸引力,阮惜玥曾经在英国还买过他巡演的门票,可惜因为临时有事耽误,就像今天一样没见到本尊。
她说这些话时,完全没注意到对面那张愈发阴沉的脸,银质刀叉在盘子上划出声响。
阮惜玥朝后仰了仰微酸的脖颈,站起身:我去下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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