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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无明白了她的意思,解释道:“她不是那个珍儿。”
他记忆中的珍儿,已经淹没在了那场大火里,火势漫天,只有他一个人逃了出来。
双儿觉得命运真是弄人,泪光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哽咽道:“她是,她是珍儿,她说过自己是苗山人,她还有一个泛旧的荷包,浅粉色的,正面绣了紫茉莉,和你送我玉坠上的紫茉莉一模一样,而且,紫茉莉下面,用红丝线绣了个字儿,是“柒”。”
得知芬兰本名的那一刻,在联想之前的荷包关系,双儿便明白了。
卫无拔剑的手忽的顿住了,不可思议的看向立在三米处一脸平静的芬兰。
芬兰看着卫无的惊讶的样子,笑的比刚刚柔和了很多,“阿七哥哥,终于认出我了是吗?”
唐晏宁和顾怀生都没有出声,就这么看着卫无和芬兰,眸中不乏诧异。
许是女人都有直觉,唐晏宁其实早早的察觉到,芬兰似乎在看卫无的时候,眼底带着无限的眷恋和缱绻。
她之前只当芬兰许是也喜欢卫无吧,原来,他们还有这一层关系。
难怪见到卫无的真实样貌,她一点都不惊讶。
卫无攥紧了手中的剑,眼底仍然带着不可置信,他当年,明明亲眼见证了那场大火,也看到了她躺在地下,了无生气。
当年火势烧了两天一夜,面目全非,她是怎么从那场大火里逃出来的?
芬兰见他顿住了,忙从怀里将一直珍藏的荷包拿出来,双手捧着,笑道:“阿七哥哥,还记得这个荷包吗?”
娘以前给他绣了一个荷包,他嫌弃荷包太过女气,便随手送了小尾巴,小尾巴得到后开心的不得了,日日揣在怀里,护的紧紧的,谁碰一下都不肯。
他还笑过她,何必那么宝贝,这种荷包他家里好多,以后再送她一个别的款式的。
他娘的手巧,做了好些个不同的款式,但是阿七不喜,他觉得太秀气,便一个没戴,直到后来,再也没有机会戴。
卫无瞅着那个荷包,眸中复杂,再次见到母亲的遗物,竟在这时,再次见到故人,竟然是这种敌对的场面下。
他拔剑的手慢慢放下了,看着芬兰手中的荷包,抿了抿唇,语气复杂,“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芬兰笑道:“碧珠阁你露出武功过后,我便格外开始留意你,于是意外撞到了你更换面具的一幕。”
也是在碧珠阁过后,芬兰才知道卫无的武功,同为暗卫,虽然她只是情报暗卫,但是也看得出,卫无的功夫是暗卫里才会教的,那时她只是怀疑,怀疑顾怀生区区一介秀才,是怎样收服一个顶级暗卫为自己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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