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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汐悲凉一笑,她解释再多也没用了。
这个男人的双眼已经瞎了,他听不进劝的。
一个月前那份鉴定报告应该不是曾兰动的手脚,因为那女人事先根本就不知道战司寒暗中取了样品去做鉴定。
在战家,除了曾兰厌恶她,还有一个战夫人对她恨之入骨。
那个老女人恨不得将乐乐扒皮抽筋,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
可她跟战司寒说这些,他会信么?
不会!
他只会认为她是在诽谤他的母亲,然后更加疯狂的报复她。
“罢了罢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不该指望一条狗会长脑子。”
“你骂谁是狗?”战司寒恶狠狠的问。
云汐却不回答了,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战司寒怒极,直接扑了过去。
云汐无力反抗,望着头顶的水晶吊灯惨笑。
疼,在蔓延着。
她都不知道自己晕死了多少回,数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
这个男人,是铁了心要她的命,毫不留余地。
外界很多人都期盼着能得到他的宠爱,只有她厌恶这样的接触。
外人眼里的殊荣,于她而言是一场场的凌迟,让她痛不欲生。
她不是天生犯贱,她也有自己的尊严,可如今这男人肆意践踏着她的尊严,将她当成了一块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抹布。
他说她烂了。
不错,她确实烂了,被他折磨得烂了。
有时她都嫌弃现在的自己,觉得很脏很脏。
她成了他手里把玩的货物,他可以由着性子随意拿捏她。
哪天她怀孕了,他若不想要,直接赏她一脚,让她撕心裂肺的痛一场。
等她好了,他又故技重施,周而复始。
她觉得自己真的比臭水沟里的石头还要脏,比夜场里那些拜金女还要贱。
……
未来几天里,她时时刻刻承受着他的欺凌。
也不知道这条狗受了什么刺激,一口一口的撕咬她,将她折磨得体无完肤。
正月初十,曾兰回了公馆,与她同行的还有盛家夫妇。
云汐站在拐角处,看着盛先生温柔的替曾兰披大衣,豆大的泪珠顺着眼角滚滚而落。
那是她的爸爸!
他的慈爱,原本该给与她的。
如今什么都没了。
她还被曾兰害得遍体鳞伤千疮百孔。
客厅内……
盛先生十分严肃的看着战司寒,沉声道:“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将公馆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清理干净,我女儿被你夺了清白,还为你怀孕流了产,伤了身体,你要是敢对不起她,我饶不了你。”
战司寒搂着曾兰,颔首道:“盛叔放心,我不会让兰兰受委屈的,至于那个不干不净的女人,就留下来做兰兰脚下一条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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