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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芷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我倒不是怕老爷子骂我,就是今儿的事,我确实情绪上头,有些冲动。”
“那也没事。”裴阙安抚性地道,“早就该给云盛兴一点颜色看看了,正好夫人帮我出了一口恶气。”
夫妇俩一块到了老爷子的院子,两人刚进门,就听到老爷子“哟”了一声。
裴怀瑾放下手中毛笔,抬头看了眼安芷和裴阙,“来了就坐下吧,两个那么大的影子,挡到我的光了。”
安芷还是有些忐忑,被裴阙拉着坐下后,微微抬头去看老爷子,等老爷子开口。
“怎么都不出声?”裴怀瑾举起刚写好的字,对着光线看了看,不太满意,卷成了一团,“以为我喊你们来,是要骂你们的?”
裴阙肯定地嗯了一声。
裴怀瑾不屑地抓起纸团,丢向裴阙,“嗯什么嗯,臭小子,一天到晚把我往坏处想,我肚量还没小成针眼!”
他从书桌后走出来,“这事啊,就该这么做,云盛兴嚣张了那么多天,是时候给他甩点脸色了。”
第489章 气性
安芷确实很意外老爷子的态度,本以为老爷子会说她不顾大局。
裴怀瑾知道自个不能死太早,强撑着养了一段日子,面色红润了些,坐到了安芷和裴阙的上首,拿起茶壶转了一圈,道,“裴家迟早要和云家对上,早一步晚一步,差别不大。云定邦做的也不是人事,是该给他一点教训。今儿这事,安芷是差了点考量,不过不打紧。喊你们过来呢,就是多说两句云盛兴的事。”
听到这里,裴阙比刚来的时候,面色柔和许多。
裴怀瑾继续道,“现如今的云家,广招门生,拉拢朝臣。可以说,朝廷上有三成,都是云家的人。可这么容易就攀附上云家的人,自然也容易离间,所以要注意的,还是原来的一成。云家有了政权,但没有兵权,且缺钱。这就是云家迫在眉睫要解决的事。”
老爷子说的这些,裴阙都知道,“云家的手已经伸向了盐税,父亲应该知道,盐税是一国根本,若是盐税被云家操控了,势必会民不聊生。”
“是这样。”裴怀瑾叹道,“不过管盐税的陈复生,是出了名的铁面,你要想和云家斗,就得伏住陈复生。若是陈复生倒下,就是你自个儿接手盐税,恐怕都没用。”
隔行如隔山,不管是裴阙,还是裴怀瑾,都没有经手过盐税的事。
特别是眼下这种时间,更要保住陈复生。
裴阙点头说明白,接着问到了兵权,“云盛兴看上了西北的兵权,他这会,指不定勾搭上了一些边疆小国,可能随时会有动作。而且安旭那事,云盛兴好几次要往西凉捅,若不是我给拦下来,恐怕云盛兴已经借着安旭的名头,给白骋压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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