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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看不到的角落,她身上佩戴着的小盒子处,凶兽睁开眼,吐出淡淡的云烟,这些浅淡的云烟慢慢的修补着她几乎被腐蚀掉的肌肤。
绝昊回来己经是三天后的事情了,这三天蝶雪己经被雅妃折磨的体无完肤,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痛,碰一下刺骨寒冰,尖锐的刺痛把她从晕厥中刺醒,抬起依然纯澈干净的水眸,看到了高座上的绝昊。
他坐在高高的皇座上,穿着鲜艳的大红色长袍,袍服上俊美的的脸带着淡冷的笑意,依然丰华绝世,只他的眼里,没有了她以前可以找得到的温柔和暖意。
没有温暖,没有温柔也没有相信,只有寒洌和冰冷,甚至没有一丝感情的波动,仿佛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他只是在审问一个毫无关系的蝼蚁。
他对她温柔,果然是假的!
可,她还是会痛!这痛竟然比身体上的痛更让她沉沦,心瞬间被割据的片片血淋,浓黑的飞羽睫慢慢的垂了下来,刚刚见到他的惊喜在他冰寒的注视下归于平静。
她,真的太想当然的,还曾经为离开他有些内疚,原来那份温柔果然是有毒的。
她猜不透他的温柔,所以也看不透他的心,多好的一场戏啊!原来她还是这场戏的主角。
“君皇,雪妃跟宫中的侍卫淫乱宫闱,臣妾跟其他几个姐妹全看到了,连霞凝公主也看到,这下我们血界的脸面都被她丢尽了。”雅妃半依在绝昊身边,娇婉的靠着他,手指着浑身是血的蝶雪得意的控诉道。
“谁替她用的刑?”绝昊冷洌的紫色眼眸平静的扫过地面上的蝶雪,眯起眼不悦的道。
“君皇,是臣妾想帮君皇解忧,问出她跟侍卫何时通奸的事情,才用的刑。”雅妃靠着绝昊的身子僵硬起来,脸上的笑容慢慢褪去,惊慌失措的跪了下来,辩解道。
绝昊冰冷的紫眸毫无感情的望进地面朝他看过来的伤感的清澈水眸里,声音越发冰冷:“爱妃做的很好,不过为什么直接处决了她,难不成爱妃还想叫本皇自己劳心劳力处置了这贱人!”
他扶起雅妃,轻柔的安抚道。
蝶雪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扶起雅妃,让她依然靠在身边,忽然觉得想笑,那么温柔的感觉,他也曾经对她用过,不过现在想起来,好象很遥远的事情了!
因为她没用了吧!她单薄的身子,几近绝望的看着他,空洞,落寞还有寂寥。
雅妃就着绝昊的手慢慢坐起,脸上浮现着娇美的笑空,只在横睨蝶雪的时候,才流露出一丝阴毒。
“君皇,臣妾不懂事,下次再有这种事臣妾一定不让君皇劳心,可现在的事,您看?”她委屈中带着妖媚,柔顺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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