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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皮肤柔软细腻,渐渐地,载高阳的呼吸不稳起来,
刺激得他兴奋莫名,他的手指终于停在她面颊上,头颅慢慢凑了过去。
杜悦悄悄腾出手,照着戴高阳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脸,拼尽令力煽了过去。
很淸脆的一声耳光后,车内的两个人像被点了穴似的僵住不动。
载高阳捧着半边麻辣辣的脸,一副错愕的表情,怎么也无法相信杜悦的爆发力竟有这样强。^
数秒的怔忡之后,杜悦才手忙脚乱地掰开车把,推了门落荒而进。
过去,她对磨砺与挫折的概念不外乎擦干血迹重新开始,可当她从戴高阳 的车上下来时,她觉得她浑身的血液都已被抽干。
她狼狈地一路哭着向前走,满心都是屈辱和愤懑。不久前高纯对她说的那句话赫然回荡在耳边。
是的,她的确是在玩火,她也的确还太嫩,她明明可以避开这场是非的, 她也觉得自己应该避得开的。
那么,究竞是什么把她引到了如此不堪的境地?
凌晨四点,杜悦再度醒来,整个晚上她都没睡好,断断续续地做梦,清醒,,这次,她没再强迫自己入睡,而是翻身坐起,在黑喑中沉思,
她的情绪已经从最初的颠乱中扭转了过来,不再像昨晚那样万念俱灰。 从小,她就明白一个道理:只要还活着,任何路都有继续走下去的可能,至于怎么走,结果如何,全看自己的意志力有多坚强。
她在心甩盘算广一下迄今为止的得失,有一点还是不甘心,她辛辛苦苦地迈进了向往已久的大厅,难道现在就这么灰溜溜地退出来吗?
她的目的还没冇达到。当初,她选择这个方向的时候,已经给自己做了充分的心理准备,无论如何,她都要坚持到底.
因为,她还没有一败涂地,
在渐白的晨曦中仰起头来时,她的脑海里飘过一个或许可以给她提供帮助
的人的名字。
她的心安定了不少.重新燃起希望。
班车上,杜悦从包里掏出一瓶眼药水,仰头往眼睛里滴了几滴。
“昨晚没睡好啊?”夏楠看着她问。
“嗯。”
“忙什么呢?加班加到那么晚? ”
杜悦闭目养神,懒得解释。
夏楠的语气忽然低下来:“杜悦,你在生产部这么长时间,有没有听到点
什么风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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