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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荞看了她一眼，对所有人喊道：“都在发什么呆？准备接球了！”声音里训小弟们时的气势不自觉地带了出来。

姑娘们被她的语气吓到，纷纷回神，眼睛紧紧盯着对面穆尧发球的动作，生怕传到自己这里没接到被骂。

球过来了——

副攻险险接了起来，弹到了网前，褚荞直接伸手推了过去。对方的前排主攻救起了球，二传托高，穆尧回位两步跳起，伸开前臂“啪”地扣了下来。

对方又得一分，穆尧继续发球。

好像受到了魔咒一般，褚荞这边被他卡了轮，甚至好几次连对方发球都接不住，频频失分。姑娘们的情绪越来越低靡，跑动的速度慢了下来，有好几个球本来可以救起来的，却没有人去抢，眼睁睁地看着落了地。

后来只要见到穆尧抬手准备发球了，就已经生了怯意，球到眼前想到的不是去接而是抱着头躲开。

指导老师在他们开始比赛前就过来了，主动担当裁判。褚荞对他比了个手势，请求暂停。

哨声一响，对面准备发球的动作停了下来，褚荞拍了拍手，“都过来集合。”

姑娘们低着头有些怯怯地围了过来，云少祺也插着兜凑了过来。

褚荞的眼神沉静地扫过她们：“你们到底在怕什么？那只是一个球，为什么要躲它？”

没有人吭声，何佳佳小声接话道：“是尧哥哥力道太大了，我们接不住……”

“对方有穆尧，我们这边还有云少祺，并不必他们弱。球还没碰到，就先被他的气势吓到怎么能行？”

忽然被点到名，云少祺抬起头来，眨了眨眼，温笑着道：“是啊，我可不必穆尧弱哦。”

被他的笑容安抚到，姑娘们羞涩地笑了起来，有人大着胆子嘀咕道：“其实穆尧也不怎么可怕，我还见过你带着人绑架着他游街示众呢……”

“……”

这件事很多人不知道，就连云少祺也睁大眼睛看了过来，何佳佳结巴道：“真，真的吗……？”

褚荞无奈，也懒得解释，干脆道：“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