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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一次啊啊啊啊！！”

一片欢呼声中，他随手将球丢给了队友，向场下走去。另一个少年也跟了过来：“不打了？”

“嗯，累了。”

对方轻笑了起来，递给他一瓶水，对后补区的人比了个手势。

因为他们两人的下场，围观的人们都失望起来，任凭场上的男生打的多么拼命，女生们还是渐渐的散了许多。

视线重新开阔了，穆尧随意靠在一棵树下，仰头喝着矿泉水，目光静静投向了某处。

在排球场上，女生们打起比赛来跟男生完全不一样，赢了笑的开心，输了笑的更大声。有时候犯了规也不在乎，随意的连指导老师都懒得开口。

与她们的热闹格格不入，褚荞一个人坐在攀爬健身器材的最顶上，修长的腿耷拉着微微晃动，昏昏欲睡的样子。

“褚荞，你会打球吗？”这时，一个甜美的声音从下面将她的思绪拽了回来。

褚荞睁开眼，见是何佳佳站在器材下面，冲她挥了挥手。

“……”混了这么多世界，这还是第一次命定之女对她这般的和谐友好。

“会。”

“我们这边缺了一人，你要不要来？”

何佳佳说完，心里莫名的有些期待。

家里的长辈们总是让她离那些不好好学习的人远一些，所以从前她都没敢跟褚荞说上一句话。可自从今天早上与她的视线对上后，她怎么也不相信那人会是爸妈口中的坏人。

她总是一个人，安静地趴在课桌上睡觉，安静地在场边发呆。她好像跟其他人都不一样。

现在没上场的女生还有不少，可她就是忍不住先跑来问了她。

半晌，头上的人都没有回应。何佳佳有些失落，正不知该要不要离开的时候，“啪”地面前一黑，感到头上被什么东西给罩住了。

她慌慌张张地拽了下来，发现是褚荞的运动外衣。再一转身，就见刚刚还爬的很高的人现在已经从她身边走过，淡淡的声音传来：“帮我拿着衣服，走吧。”

“哎……好的！”

两人回到场上，立刻引来了一片尴尬的寂静。

有人将何佳佳扯到一边小声道：“佳佳，你怎么把她给叫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