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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操蛋了,香皂和蜡烛他们可以买,银月灯说实话甭管是去来福客栈偷看,还是砸银子想办法让铁匠制作,总能弄个差不离的回来,甚至牙刷也能想想法子,可谁知道牙膏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那凉飕飕,刷完牙倍儿干净的东西到底怎么做出来的?
若是来福客栈给于家卖还好说,要是来福客栈留一手呢?听去打探的人说,来福客栈还要弄什么可以在屋里随时使用的夜桶,还要搞站着就能沐浴的桶,谁知道还能折腾出什么来?
夜桶为啥叫夜桶,那是因为要在夜里用啊!你非得白天也能用你是不是脑子进那啥了?
两家客栈里掌柜们做不了主,赶忙通知主家,两家客栈的主家也愁得在家里,浑身带着艾草香皂味或者茉莉香皂味儿,白生生着一张胖脸骂不停。
他们是享受到好处了,是方便了,能学的东西也确实更容易留客,可前!提!是!特娘的你有的东西大家都能很快就有啊!百年老字号是怎么来的?那还不是人家有别人没有的。
来福客栈这是蔫儿了吧唧几十年,一下子就要起飞,不给他们留活路啊!
哦,你说他们也学到了,客房还新,地方还更大,怎么就至于那么严重?
学子的嘴是什么?那是不能得罪的小鬼!人家住进来,想着来福客栈样样都好,到了他们客栈里这没有那跟不上,即便客栈再豪华,学子们都能找出事儿来,同窗传同窗,一年传一年……来福客栈的昨天就是他们的明天!
别问他们怎么知道的,来福客栈当年自杀个学子,明明跟来福客栈一点关系都没有,怎么就成了学子们避之不及的地方,还闹得地理位置特别好的客栈每况愈下?那还不是他们……咳咳,还不是学子们那张嘴!
可惜的是这两家客栈的主家姚家和徐家只能算是颍州府城的富户,虽然在扬州府也有靠山,却都比不过于家。
如今来福客栈几乎被于家家主敲锣打鼓积极护在身后,他们谁也不敢真的闹出什么结仇的事儿来。
姚家老爷和徐家老爷只能咽下一肚子苦水,苦着脸憋出笑来抬着重礼往来福客栈跑,不求来福客栈以后所有的东西都能有他们一份儿,但求给他们条活路每间房都有的东西拿出来卖行不行?
行不行他们没能问着陆有福,这两位老爷可不跟陆有福一样需要天天盯着客栈,他们生意好,客栈里也都不止一个掌柜,都是在家里养尊处优的,得到消息比行商们慢不止一点两点。
前天就在的行商和昨天刚来的行商,以及想方设法闻到味儿凑上来的行商,知道牙刷牙膏还没有被于家拿下,激动的跟狗子见了骨头一样,一大早就逮住陆有福不放了。
“该死的陆大郎,他不好好当他的纨绔,瞎折腾什么!”姚家老爷左等右等排不上队,气得低低骂出声来,“缺银子我送他点好不好?想上进早干嘛去了!”
这边浑身酸疼的陆成材,刚被陆郑氏拍醒,立刻就打了个喷嚏。
“阿秋——哎哟!”喷嚏后头跟着就是痛呼,陆成材感觉浑身都酸疼的厉害。
陆郑氏心下发虚,赶忙扶着陆成材:“大郎,你哪儿不舒服?”
“脖子疼,腿疼,胳膊疼,哎哟……腰也疼。”陆成材坐起身立刻就扶住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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