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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宝珠也没兜弯子,看他脸色阴郁,「景辰,安安说她去岛上过结婚纪念日,公司酒会不能去了。」
慕景辰答了句,「她什幺时候回来?」
「她停了职,说是想去不同的地方走走。」
看着慕景辰变了脸色,温宝珠心底窃喜,「我也说她嘛,一个女孩子家,不好好在家呆着,到处乱跑,多不安全呐!」
烦躁地在厅里踱步,他要是去晚了,是不是就见不着她?她不会这幺放心地放着夏家就不问了吧?
怎幺又不打招呼走了!不是答应听自己话了吗?!
看不到她的影子,心里隐隐的不舒服。当晚改了所有行程,次日即要飞去找她。
非得好好教训她不可。
连每年必有的酒会都延了期,助理问他大概什幺时候,他笼统答道:「等我回来再说。」又问他什幺时候回来,他道:「不知道!」
已够烦躁了,还这幺不依不饶。
哪怕他的助理都不知他去了什幺地方,唯独温宝珠猜得到,他一定是去找染安了。
他对染安似乎不一样。他俩刻意隐瞒着,不过留了心的温宝珠已经几次看见他把她从她的卧室抱进自己屋里,又常在染安不注意时从后搂她偷吻她。
不知染安对景辰是什幺态度呢。她从来不去直视景辰,与他之间总留着距离,好像……畏惧更多一些。
温宝珠细细琢磨着,按这样下去,染安就能很快拿到慕家命脉了吧?
因天气原因,到了染安身边已是第二天临近中午,天色晦暗,阴沉地像要坠一场大雨。
不知她从哪儿抱来一只小奶猫,认真地跪趴在地上的宽厚软垫里,用袖珍的奶瓶喂小猫咪喝着奶。
她的眼光柔和温暖,全是耐心。
根本没有听见门前风铃摇动的清脆响动,提示着有另一个人进了屋来。
高扎了一个马尾,看着就是未走出象牙塔的孩子一般。
许多斥责的话,一时全然抛之脑后。不舍得把与她相处的时光都浪费在了责备上,看着她,更是不忍心说她一句了。
「夏染安。」听着他叫她,偏头对上他深邃幽冷的目光,染安仍是说不出该高兴还是害怕。
小猫咪懒懒地打了个呵欠,不再要她喂了,她就把它小心地放进她给它做的小窝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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