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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宁家姑娘,自家公子还没对谁这么上心过呢。
锦衣自然是希望找到洛英姑娘,要知道宁姑娘现在可是北魏王妃啦,跟他家公子断然是没有可能的。可他家公子也不能因为这个,一直单着吧。
李延秀顿了步子。
他们两人之间,从走那日起,便不应该有交际的。
可谁知,上苍弄人,竟然让他遇到了洛英的母亲。
再三斟酌后,他才缓缓道:“若是找到了,便告诉她,在此地好生安顿,莫要再乱跑。再修书信与我,我会来的。”
锦衣一听,心中大喜。愿意从应天不远千里而来,那位姑娘果真是不同凡响。
心中高兴,说话也带着喜气儿。
“公子放心,我一定卖力找人,整个涿郡掘地三尺,也要把洛英姑娘给翻出来。”
原本心情不悦的李延秀一听这个,顿时没好气呛他:“还掘地三尺?她是蚯蚓吗?”
说完后,又觉得锦衣脑子不灵光,还是多交代几句的好:
“此地紧邻北魏,你动静太大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低调找人便是,寻到了就好。”
锦衣连连称是。
同时在心中佩服他的紧,不愧是他家公子,泰山压顶时依旧面不改色,顾全大局。
李延秀半刻不敢耽误,简单收拾行李后,身旁跟着两名亲信。一声厉呵,马蹄阵阵,渐渐远去。
锦衣望着他的背影,目光崇拜。同时,心底也不解的很。
到底写了什么,叫公子这样着急呢?
与此同时,应天城内,长公主府中也不大太平。
平兰长公主端坐在太师椅上首,脚下是碎了一地的瓷片,残茶,以及那个跪了半个时辰的倔儿子。
屋内气氛剑拔弩张,下人们都不敢进去,纷纷站在门外,大气都不敢出。
许久,平兰终于抵不过做娘的心疼,幽幽叹了口气:
“你起来吧。”
岂料,秦冕依旧梗着脖子,还是那句话:“母亲不答应的话,儿子断然不会起来。”
“你!”
这对母子,总是三句话不离就掐,今日也一样。
平兰气的面色发青,手上佛珠猛地往桌子上一拍,站起身来,冷声道:
“身子是你的,你愿意跪,我不拦着。不过,我告诉你,即便是你把这双膝跪烂,地面跪穿,你妹妹的婚事,也绝不会变!”
秦冕猛然抬头,近乎咆哮的喊了声:“母亲!”
然而平兰连步子都未顿,抬脚果断出了门。只留秦冕一人,目中痛苦不堪。、
夜色微澜,冷风席卷。
似乎是跟儿子置上气了,平兰从下午走后一直未曾露面。而秦冕也就这么直挺挺的跪着,半分未曾挪动。
腊月天寒地冻,屋子里头的炭盆离着又远,秦冕的双腿早已经没有知觉,却一直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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