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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弄月嘴角紧抿,有意想问他“那么你的婚事算私事还是公事”,可话到嘴边,却觉得难堪。

总觉得真要是问出来,她就相当于把自己待价而沽的名义落实,逼着他选自己。

偏偏被人二选一这种事,赢了如鲠在喉,输了颜面扫地。

归根结底,她的尊严和人格都无法接受这种事情的发生。

更何况,眼下的点点滴滴,都在告诉她,她没有胜算。

江弄月眨了眨眼,这才重新抬起头,弯了弯嘴角:“好啊。”

奚迟风总觉得她的笑容有些恍惚,掐了一下她的脸,低声问:“是不是最近工作太累了?”

江弄月任他的手在她脸上作怪,奚迟风也舍不得真掐,不一会儿,便用手掌轻抚着她的脸颊。

江弄月歪过头,在他掌心蹭了蹭。

奚迟风掌心发烫,心口像是被奶猫爪子一下一下地挠着。

跟以前不同,现在所有的感情都变得明朗,过去那种想靠近又远离的别扭、因为一次次的不对频产生的小烦躁,全都堆聚成滚烫的爱意,像不断涌出通红熔岩的火山。

奚迟风细想起来,也觉得自己好笑,这么多年竟然从未正视自己的内心。

好在他还算知行合一,温柔地捧住江弄月的脸,低头吻她。

江弄月拽住他的衣襟,仰头承受着,直到被他抱上中岛台坐着,她才微微往后一仰,笑着用手掌捂住他的嘴。

“不要了。”江弄月看着他。

奚迟风不会在这种事上为难,愉悦地耸耸肩膀示意她放手。

江弄月收回了手,奚迟风又抱着她的腰,将下巴抵在她肩窝处,低低地喊她:“月月。”

他确实没再吻她,却用鼻子深深地嗅她。

江弄月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心跳再一次狂飙,耳侧最敏感的那小片皮肤传来痒意,她没忍住,脚背猛地绷紧,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低吟。

奚迟风轻笑出声:“我们月月总是口是心非。”

江弄月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嘴角耷拉了下来。

她确实口是心非。

江弄月低声说:“今年除夕要去大宅那边过吗?”

奚迟风下巴在她颈侧蹭了蹭,短硬的胡渣刺得她又痛又痒。江弄月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要去出现一下。怎么?”

江弄月手指无意识地揪着他睡袍面料,慢吞吞道:“我今年不回家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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