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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格的意思是先跟周总报备一下,然后他再去打听找人,多大点事儿,那丫头应该是去玩了,把人找到让她亲自给周总回个电话就OK了。但周阔的态度却让他冒了汗,人不仅亲自过来,还在听到他打听来是去了附近酒吧的消息后,凉凉地给他来了一句:“你这经济人当的,连手下艺人行踪都不知道?来之前我怎么说的,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王格不敢反驳,可心里觉得冤,哪家经济人是二十四小时守在艺人身边的,来之前您也没说不让她出门的,再说,楚允一成年人跟剧组的人聚个会儿又怎么了。这,管得有点太严了吧。

总之,王格现在坐在周总的车上,跟着周总以及一位类似于保镖的墨镜男一起来抓人了。抓人?对,周阔的架势就是给王格这样的感觉。

这酒吧很小,为玩得痛快,同来的一位壕包场了。守门的听王格自报是同一剧组的才放他们进来,打眼一望,来的恐怕不只二十多人,吧里的气氛已经嗨到爆。王格只看了一眼那嗨爆的中心点,就汗如雨下了,此时他已经不敢去看周阔的脸色了。

酒吧里除了那立在中心的小圆台,四周灯光昏暗,大老板的出现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周阔的视线则是被那台上的一抹妖艳刺了眼,他见过她跳舞,那次她更像是一个悲伤的舞者,与今日狂野性感的辣舞娘截然不同。

在旁人看来,此时的周阔单论面部表情什么都看不出来,他很平静。可他心里却是翻起了巨涛,澎湃又复杂。他惊于楚允总是有能让他意想不到的地方,怒于这抹艳色没有被他一人独享。

周阔在国外生活多年,思想并不保守,他也不认为自己有大男子主义。以前不是没交过性感火辣的女伴,通常那些女子在穿着打扮行为模式上,无不时时刻刻彰显这一优点,周阔对此的态度是无所谓的,甚至有时在看到别的男人投向他女伴的,只有男人才懂的耐人寻味的眼神时,某种不可说的男人的虚荣心会被极大的满足。

但此时他看着披散着长发,眼神迷离,脸蛋潮红,短裤下的修长白腿像蛇一样缠绕着那根银色钢管的“妖物”时,以前的原则通通不适用了,他被她惊艳到了,也被她气到了。

王格在看到越跳越疯魔的他家小允从管子上下来,正欲跪伏在台子边上挑//逗台下那些看嗨了的观众时,他不能再不出手了。几个箭步他迈过人群,把处在台边的楚允一把拽住,抱下了舞台。

宋玫儿见状一惊,赶紧上前一步凑了过来,待看清来人时,松了口气。王格把人放下,楚允不知是不是把他当成了那根管子,缠了上来。王格不理她,只是怒瞪着宋玫儿:“谁给她喝的酒?她不能喝的,一喝就要出事的。”

宋玫儿不以为然,“又没人灌她,她上学时的外号就叫‘一杯疯’。她摊摊手,“一杯啤酒,就这样了,唉,迷一样的体质。”

听她这样说,王格更气了:“你知道还给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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