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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不怎么会说话,一直劝他多吃菜。
梁嘉树想跟老人拉进点距离,在那四六不着调地问怎么种地,红着脸认真着。
等洗漱完毕,周天蹑手蹑脚往院子里爷爷那间东房看了眼,听到隐约电视声,便跑梁嘉树房里了。
梁嘉树显然非常乐意用她高中用过的那些东西,周天觉得莫名羞耻,因为床单上,还留着淡淡的洗不干净的姨妈痕迹。
“不准看。”她说的没头没脑。
梁嘉树不明就里:“看什么?”
“不准研究我用过的被单床罩!”周天摆出班长的面孔。
梁嘉树笑的不怀好意:“晚了,研究过了。”
“你真讨厌!”周天笑骂他,扑过去,被梁嘉树紧紧抱在怀里,很自然的,两人纠缠起来。
“等一下,”梁嘉树在理智没崩塌干净前,握着她肩头,“想要?”
周天用动作告诉他答案,梁嘉树把人推开,低笑:“等我拿东西。”
门被轻轻反锁,灯关了,外面能听到孩子们稀稀落落地放鞭炮,一会儿啾一声上天,啪地炸掉。周天在黑暗中摸索他,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刺激。
她的喘息也细细的,濒死一般,捂着嘴巴不让自己泄露秘密。
有烟花腾空而起,窗子一闪一闪地亮,亮的刹那,她看到上方起伏耸动的身影,她不断索取,也不断给予。不断被满足,也不断奉献着。
人的感官在黑暗中变得更为敏感。
鞭炮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的,夜已深,院子里忽然响起爷爷沉闷的一连串咳嗽,周天猛地扣住梁嘉树正在施力的手臂,他也停了。
“没事,爷爷睡前喜欢再检查一遍大门。”
果然,院子里紧跟亮起一束光,来自手电筒,很快从窗户那掠过。
梁嘉树无声一笑,刚才,他也是真的紧张了下,眉毛那汇聚的汗水,堪堪欲坠,他擦了擦汗,重新握紧她的腰。
最终,两人在黑暗中好一会儿才各自抚平喘息。
他们在老家腻歪了整整三天,每天如此,老人好像一无所知。或者,在大家心里俏俏永远是最懂事最有分寸的女孩子,她谈起恋爱,也那么规矩,拉个小手已经是最大尺度。
夜里太疯狂,等到白天到人前,周天又很矜持了,甚至有点拘谨,并不会跟梁嘉树有任何亲密举动。
梁嘉树丝毫没有想回家的意思,他跟陈思阳通电话,告诉她,自己在周天老家这边,吃住都很好。
陈思阳替他害羞,这哪儿跟哪儿呢,那么大一伙子,居然一声不吭跑人姑娘家吃吃喝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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