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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渊走到门口，正好碰到回来的陆清韵。

“给你。”陆清韵道。

顾北看着陆清韵递过来的钻石黑卡，挑了挑眉，“这是什么？”

“你拿着公司也没用，我就给你换成了钱。”陆清韵道。

顾北深深的看了一眼陆清韵，微微抿唇，接过黑卡，递给和渊。

“给你。”顾北道。

和渊看了看顾北，又看了一眼陆清韵，狐疑又沉默的低头，看向那张黑卡。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和渊声音沉沉的问道，脸上带着一抹严肃的冷酷。

顾北将黑卡放到和渊的手上，这才缓慢却认真清晰的开口：“我自然知道我在做什么？和渊，信我，选择我，那你就听我的，不信，或者还有别的选择，我也没有意见。”

和渊对上顾北的眼，无法言语去形容那双眼睛，却因着那双眼睛眸光缩了缩。

那不是一个十六岁女孩该有的眼神，冷酷，漠然，冰冷，无畏。

“你……”和渊想要问些什么，张口却又不知道怎么问。

“有些事情我还需要验证，现在无法告诉你，但我可以保证，有一日，当你想知道，我定知无不言。”顾北目光灼灼而明亮的看着和渊，认真保证道。

和渊沉默着看着顾北，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握住了顾北递过来的黑卡，道：“你说的，我回去办好。”

顾北轻轻应了一声，微微颔首。

和渊看了一眼陆清韵，眸光带着几分审视，却并没有对他说什么，也没有跟顾北说有关他的什么。

“我先走了，有空回去看看莫老先生。”和渊道。

顾北抿唇，顿了一下，颔首道：“嗯。我会的。”

和渊看着不看自己的顾北，对着陆清韵微微点头，离开房间。

“你外公不会在意的。”陆清韵道。

顾北抬头看向陆清韵，眸光清亮带着困惑，仿佛无声在问：你在说什么？

陆清韵抬手摸了摸顾北的头。

末世十年留给顾北最大的后遗症，就是感情上的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