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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然后一人一器灵便看到那地上的碎片，一瞬间风化为灰烬，消失不见。

楼梯口的那一处，什么痕迹也没有。

“顾北，这是什么情况？”苏绿绿蹙眉问道。

这般诡异的一幕出现，叫她突然间意识到，哪怕她是存活了上万年的器灵，但如今的她，并不全知全能。

“我也不知道。”顾北轻轻道。

苏绿绿抬头看了一眼顾北，眸光动了动，道：“顾北，你不相信我，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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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我好像忘记了一些东西

顾北看着苏绿绿，微微蹙了蹙眉，道：“你怎么突然间这么问？”

“你总是吩咐我做任何事情，冷冰冰的态度，就仿佛我是可以利用的兵器一样。”苏绿绿道。

顾北回忆了一下。

对于苏绿绿，从一开始淡淡的惊讶，到最后淡淡的疏离，真要说起来，苏绿绿这么说，还的确如此。

“你想要我信任你？”顾北问道。

苏绿绿沉默了一下，仿佛怔愣在了原地。

顾北看着苏绿绿，也不催促，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的看着。

良久，苏绿绿点头，应道：“嗯。”

那声音很轻很轻，似清风徐过，飘渺无痕，却偏又清晰入耳。

顾北也沉默了一下。

但是，她没有沉默太久。

“你值得我的信任吗？”顾北轻声问道。

她的声音虽然轻，轻到仿佛什么情绪也没有，但却带着一种叫人无法忽视的认真。

苏绿绿沉默了起来。

下一刻，她轻轻的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

顾北静静的看着苏绿绿，眼底无波，眸光轻淡。

“我，我好像忘记了一些东西！”苏绿绿语气踌躇失落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