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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沈宛重复了一句,此刻她腰间的铃铛正随着身体的扭动摇的正欢,她眼眸上抬了半分,语气冷冽了不少,“忘了告诉你,剩下那一千买你儿子的命!”
一语毕了,只见一道残风略影,小孩被人掐着脖子提溜了起来,那人正是沈宛。
“不……不要,姑娘求求你了,不要伤害我的儿子!”男人强忍着疼痛,跪在地上朝沈宛作揖,几乎是一把鼻滴一把泪道:“我就他这一个儿子,求您手下留情,钱我也不要了,全部的家财都可以给您,求你不要伤害他!”
沈宛掐住了小孩的经脉,叫他不能发声,只有两脚还蹬着空气,嘴里冒出呜咽之声,小手无力的拨弄这他脖子上的“凶器”。
“知道错了?”沈宛道。
男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手里的孩子,见沈宛发了话,连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响头,忙道:“小人知错了,小人知错了,求姑奶奶大发慈悲,放过我们一家。”
沈宛本就无意杀人,如今看了他这幅模样更是觉得好笑,手一松就将那孩子放了下来。
男人见此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挪到了沈宛脚边,将地上晕过去的孩子搂在了自己怀里。
沈宛有些嫌恶的挪了挪脚,不远处恰巧有根木棍,她便拾在了手里。
她转身蹲下来时,男人瑟缩着身子欲往后挪,沈宛不满的啧了一声:“我有那么可怕么?再者,白日里你不是挺嚣张的么?”
张柯如今是连大气也不敢出,“小人不敢,小人不敢……求姑娘饶命。”
木棍贴上了张柯的脸颊,沈宛拍了拍他脸上敦实的肉,即使是凑近了看,这易容术也好似天.衣无缝。
按理说照她过目不忘的记性张柯的身形的面容她不会忘记,可今日在河岸旁见到他时沈宛在脑内收刮了一番也没能想起他是谁,只是觉得莫名熟悉。
直到她根据他身上茉莉花香的味道查到了卖糕点的张柯时,她这才幡然醒悟。
这人可真是恩将仇报!
今晨,她在这人的摊上买糕点,不巧遇见了几人过来闹事,无非是些钱财之争,她嫌吵,碰巧又升起了她那百年难遇的热心肠,给了一些银子就将那些人给打发了。
不曾想,这人竟是个黑心肠的,卖的糕点以次充好,又强买强卖,所以那些人才过来闹事。
沈宛打听过这人曾经可不是这样,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卖的糕点颇颇生出事端,也就是她人生地不熟的,才傻乎乎地赶着上当。
“你这易容术不错,哪学的?”
“是小人自己琢磨出来的。”张柯回道。
“这样?”沈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留着还有点用。”
“多谢姑娘开恩!多谢姑娘开恩!”张柯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我几时说开恩了?”沈宛语调上扬了几分,好似在说一些不甘己的话,张柯的瞳仁一瞬间骤缩,很快便不省人事了。
末了,沈宛拍了拍手,又觉得无趣。这人太怂了,处处是破绽,一点儿也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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