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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案件疑点重重, 沈槐觉得如果要了解事情的真相,最好去见一见这个钱长喜先生, 或许他那里会有答案。但是王馆长没有告诉他电话和地址,觉得既然警察已经做过笔录查看监控,再去打扰钱先生是一件戳痛他伤疤与触及他心理阴影的事情。
不是每个人在目睹死亡后都能很平静地生活。
而李一悦也表示虽然她与钱长喜友好相处两年,但实际上她只知道钱长喜的姓名、年龄,并不知道他的电话和实际地址。
两人的交流大多都是在海洋馆内,就如她最初所说的“聆听者”与“倾述者”。
沈槐耸耸肩, 暂时无奈接受这个回答,他决定还是得靠自己去简单查一下。或许只需要见到钱长喜一面,他敏锐的凶案雷达就能告诉他这件事与那个男人是否有关。
可惜他实际上的金手指只有亡灵公交车和恶意攻击伤害反弹,靠闻凶手身上的血腥气这一点已经失误过无数次。毕竟很多时候凶手杀害受害者采取的凶杀手段都很多样, 不像李事理一样, 他是直截了当地拿凶器砸晕周美娟并用刀器分尸, 所以身上的血腥气十分浓重。
而张铁的死亡来源于陈元祖的挖眼睛与黑衣人的捶打, 两人的行为阴差阳错地导致了张铁的死亡;柴辙的死亡虽是赵老三的缘故,但事后询问柴辙才得知,他实际上是被赵老三性-凌-虐后身体损伤严重而亡, 当时他死亡的时候赵老三不在密室。
李一悦更是直接水下窒息溺水而亡。
沈槐叹气, 颇为无奈。他不知道血腥气的检验到底是什么标准, 如果仅靠“直接动手致人死亡”这点来分辨,就真的很鸡肋。
回家路上沈槐打足精神开车,开车到一半时看到一家正开业的火锅店,摸摸肚子决定先去美一顿。而后座上李一悦正好奇地扒窗查看来往的人群,她好奇询问:“我可以吃吗?”
“你可以闻闻味, 画饼充饥、望梅止渴听过吗?”沈槐将车停在空位处, 揣着手跟个老大爷一样进了这家火锅店。
或许是因为新店开业活动力度很大, 菜色也看起来十分新鲜,所以店里人很多,但好在这个时间点还不到吃火锅的时刻,留有那么几桌空位。
沈槐无所谓地选择了靠门的一桌,也方便他观察来来往往的行人,正吃着呢就突然接到了电话,来自遥远的已经很久没联系的周谠。
“阿sir,你们出外勤怎么这么久?”沈槐戴上蓝牙耳机,一边勾着菜单一边嘀咕,“好久没见你怪想念的。”
周谠的车刚到海城市中心,他扯了扯自己沾染血迹的领口,哑声:“这一周你可没给我发信息。”
听这话还略带些埋怨和隐隐的指责。
沈槐大感冤枉:“我这不是怕打扰你们办事吗,一直都很想约你吃饭的。”他嘿嘿笑了两声,“新开了一家火锅店,我尝尝味道怎么样,好吃下次就带你来吃。”
“地址。”电话那头的周谠突然说,沈槐愣了两秒,傻乎乎的还没反应过来,“嗯?”
周谠哑声,带笑:“不用等下次了,饿了几天刚好过来吃个饭。”
沈槐惊喜:“你们回来了?我把定位发你。”随后他果断把这边的定位发给周谠,电话也没切断,一个劲地打听,“这趟还顺利吗?”
“辛苦了周队。”
周谠低低嗯了一声:“还算顺利,涉案人员基本都已经落网。你呢,这几天没发生什么大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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