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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太夫人看着温敬严这副拎不清的模样,不禁心里有些恼火,开口冷冷的说道:“怎么,你还想要去给他们求情不成?”
“我求情哪好使啊!”温敬严下意识的开口回道:“那还得让卿哥儿或是筠哥儿开口才好使!”
“筠哥儿这次的事儿,就是永昌侯在后面捣的鬼,你竟然还好意思让筠哥儿去替他们求情?!”太夫人看着温敬严怒道:“他们既然非要上赶着去跟永昌侯府结亲,就要承担这个后果,这世上没有只享受好处,不承担责任的好事儿!”
温敬严被太夫人严厉的态度吓了一跳,嗫嚅了两下,最终还是应了一声,蔫头耷脑的转身向外走去,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跟在自己身后,哥哥,哥哥的叫着。
那个一直跟在自己身后,把自己当偶像,什么事情都听自己的小男孩,如今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和想法,他再也不能把他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了……
到了被流放的犯人要启程的日子,温敬宽一家蓬头垢面的被从大牢里提出来时,才知道,温府和温廷筠都已经没事了,不仅没事了,温敬严还被官复原职了!
温敬宽和二夫两人心中不禁又升起了一丝希望,嘴里不住的高声喊着,我是吏部侍郎温廷卿的叔叔,我是定远侯温廷筠的婶婶,我们是冤枉的,我们要见定远侯温廷筠和吏部侍郎温廷卿之类的话。
负责押送的衙役们却是毫不客气,一鞭子甩了上去,神色鄙夷的高声斥道:“不许喧哗,再乱喊乱嚷,别怪我不客气,能不能活着到岭南,全看你们的运气!”
如果定远侯温廷筠和吏部侍郎温廷卿想要管他们的事情,早就派人来了,还能等到这个时候?真是一群没有眼力见的蠢东西!负责押送的衙役又在两人身上抽了一鞭子,吆喝着流放的队伍出发了。
温敬宽和二夫人领教了押送他们的衙役的厉害,就算心里再有想法,也不敢再乱喊乱叫了,心里却是恨死了明明没事,却不来救他们的温家人!
随着大理寺卿邵凡轩对利用巫蛊之术,陷害温廷筠一案的继续调查深入,通过对那天带头查抄定远侯府的禁军头领的审问和关系网的审查,深挖出了隐藏在他背后,属于太后的那一派的势力。
与此同时,失踪了有些时日的忠勤侯谢星灿,突然传来了死讯,说是他在临清上岸补给时,带人去青楼嫖-妓,与当地地痞发生冲突,不知他身份的地痞纠集人手,将他打死,随后将尸体扔进了河里,因此才会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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