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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笑年扯了下嘴角,笑了一下,等泡沫下去,水也少了一小半,他仰头喝了几大口,直接把剩下的全喝了,抹了把嘴,舒服了不少。
他把空瓶子丢回去,“想的美。”
“别小气嘛~”
“他们两个……生病了。”
陈笑年笑着笑着,终于笑不出来了,“约不出来了,你死心吧。”
“不是吧,你是不是故意不想约糊弄我的,喂……”
说着说着,少年突然看着他一怔,猛然意识到这不是在开玩笑。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酸涩沉重,他挠挠头,有点不适应这么死气沉沉的,想了想,从椅子背上出溜下来,也不顾椅子被自己踩过,直接坐上去用裤子擦干净脚印了,
“你……你也别太难过,多严重的病?现在医学那么发达,总会治好的嘛。”
“很……很严重,可能永远……”
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你……”
少年想安慰些什么,但显然也没遇到过这样的事,直到这时,他才突然发现,身旁这哥们穿了一身的素色。
不是黑,就是白,本以为是在装酷,此时一看,却像是在祭奠谁。
就在这时,陈笑年的智脑突然响了起来。
他点开消息,看了一眼,然后猛地睁大了眼睛。
“艹……”
“怎么了怎么了?卧槽,哥们,哥们你别哭啊你,你你,我没哄过男的啊这……那啥,是出事了吗?要不你先节哀?诶……”
陈笑年一把抹掉脸上那一片湿润,死死攥紧了拳头,一下砸在旁边的椅子扶手上,吓得旁边那小孩原地一个激灵,
“陆行深……我艹你大爷……”
“那是谁?带我一个呗?”
陈笑年泪流满面,然后又颤抖着肩膀,笑了起来,成了个又哭又笑的表情,一边抹脸,一边不停地骂了‘陆行深’整整十分钟。
另一边,李医生也接到了消息,他不敢骂陆行深,骂了傅薄妄半个小时。
时间太晚,为了德叔这个老年人的血压和心脏着想,陆行深决定晚一天再通知,于是德叔今天没有骂任何人。
……
半小时后。
陆行深的研究所前停了两辆车。
陈笑年先从车上下来了,不知为什么,穿了一身喜庆的大红色西装,仿佛是来迎亲的,手里还捧了一大束向日葵,让陆行深看了直皱眉。
“您好,陆院士,好久不见,祝您寿比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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