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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没办法,他代表的不是他自己,而是背负着他们林家的复兴,他在云州能得到刘世同和王所思的庇护就因为他天然站在旧党的对立面,那些曾经被旧党迫害或者看不惯旧党所做所为的官员自然而然把他当做“同党”,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林宁宴这个人存在的部分合理性就是要跟旧党抗争到底。

如果让人知道他和严同的后人亲近,他的合理性就会遭到质疑,严重的要说他与仇敌蝇营狗苟,数典忘祖,无耻之尤了。

这一层他和文靖安都能想到,所以这是摆在他们面前的一道难题。

“你们去吧,你跟他说我有心去但不能去,他能明白我的意思。”

林宁宴这么说无可厚非,毕竟这是人之常情,为了保险起见,他的确应该避嫌。

文靖安却说:“我觉得你应该去。”

林宁宴:“为什么?”

文靖安:“这件事上你和严素光是一样的,你的担心也是他的担心。”

林宁宴:“……”

他的合理性是跟旧党作对,那么严素光的合理性就是跟他们的新党作对。

如果见了面,他被质疑严素光也同样会被质疑,从这点上来说,他确实和严素光对等。

文靖安继续说道:“韩延这个人我不能说了解,可我觉得有句话他说得很对,这种事就像开药方,总得先写一味药开头是不是?有没有疗效另说,至少先开始治病,讳疾忌医总是不好的。”

林宁宴略作思忖,说道:“我听你的,不过你让韩延告诉他,只有我们几个在场,且不要张扬。”

文靖安将他的意思跟韩延转述,韩延连连点头应允,当晚就派人过来约好了时间。

文妙安看到了整个事情的经过,感慨道:“这就是京城吗?吃顿饭背后都那么多破事。”

她这话近似一句牢骚,却包含了一定的道理,到了京城,吃顿饭就是有这么多讲究,文靖安也该意识到自己所处的环境和形势都不一样了。

到了约定的时间,他们一起到韩府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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