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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韩延汇入人群中消失不见,文妙安问道:“果然来找我们了,这算是他们给我们友善的信号?”
文靖安点了点头,陈崇章道:“我们跟他们一起去京城宁宴会不会有想法?到时候宁宴在京城满心欢喜迎接我们,一抬眼看见严素光这号人跟我们有说有笑,他心里肯定不舒服。”
文靖安:“不至于,宁宴是什么人我们最清楚,他们是什么人我们还不够清楚,有我们在他们和宁宴中间,以后双方闹得僵持不下,我们或许能做个中间人。”
陈崇章颔首赞同,和韩延、严素光一起进京这件事就算定下了,随后他们三人在延陵府买了各类礼物,文妙安特意给魏小桃买了笔墨纸砚和三百千等蒙学读物,从延陵府东门外渡口乘船到南花津走了一趟,和魏小桃与她家人道别之后返回客栈,准备他们后续路程所需的物品,晚上韩延那边派人带来口信,说是明天巳正(10:00)准时出发。
第二日他们挑准时辰从客栈里出来,韩延已经在等了。
准确地说,严素光也在等。
今天他换了一身黑衣,骑的是一匹白马,只不过跟韩延拉开了距离,双目看向街道的另一边,似乎根本不是在等文靖安三人出来,那是他表示自己冷傲的方式。
韩延笑盈盈走上来,文靖安礼貌性回道:“久等了。”
韩延:“没有没有,我们也是刚到,你们都收拾好了?可以走了吗?”
掌柜和客栈的两个伙计把三匹马从后边的马厩牵过来,文靖安三人各自接过缰绳,和韩延做了个请的手势,韩延会意,退回去翻身上马,走到严素光旁边说了几句,严素光亲自领路先行一步,韩延让其他几个医官跟上,他自己则退回来跟文靖安三人一起走。
后边跟着四个随行的护卫,都是穿甲骑马,一脸严肃的样子。
走了一段路,陈崇章问道:“韩兄,严小相爷回京不该是这么小的阵仗吧?延陵府那些老爷大人没来送行?”
韩延:“别人称呼严小相爷有的是奉承有的是讽刺,我们说严小相爷就是跟他开个小玩笑,别人不知道他什么人你们还不清楚么?这十来天在南花津他的言行举止、行事作风你们都看见了吧?他是那种讲排场的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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