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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大都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喜欢过谁,以后估计也不会,她原本的打算是单身一辈子, 因为她觉得一个人也挺好。
众人讨论着这段时间里的苦难,骂那该死的蝗虫。似乎那变故还在昨日,失去亲人的痛,目睹生吃人的残酷,可人终究还是要继续活下去。
此时,阿英举杯:“大夫,来,我敬你一杯。”她站起身,“这次真是多亏了你,不然不知道他们还要受多久的苦……”她的话语有些哽咽。
一旁的百姓纷纷围过来敬她酒:“是啊,大夫,多亏了你们,我们才不至于继续遭那罪啊!”
他们的脸色比之前刚来时好很多了,此时眼里带着真诚地感激。
听说这次晚宴用得大多数都是之前跟随他们来的干粮,终于解决了,便也不必省着用了,就拿出来给大家改善伙食用。
见他们敬酒,迟关暮倒也没有拒绝,喝了几杯便作罢。
过了会,何从安也举了杯,正色敬了她杯酒:“辛苦了。”
迟关暮摆摆手:“言重了。”
云景看了何从安一眼,有些难过,这些男子都可以同妻主这么亲近。
何从安注意到他的目光,同为男子自然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是没想到这云景吃醋能吃到他身上来。
他看了眼迟关暮,这女子不久皮相稍微好点又会些医术么,值得他喜欢成这个样子?
难过归难过,云景在一旁看着妻主一杯一杯的喝,更是心疼。
他伸出手轻轻拉了拉迟关暮的衣角,想让妻主少喝些。
迟关暮的脸上有了红晕,看向一旁的云景:“放心,我不会醉。”
云景被她有些迷蒙地眸子看的有些脸红,妻主……分明有些醉了,却还是嘴硬。
他却觉得这样的妻主有些可爱。
云景往周围看了看,见他们没人注意到妻主这可爱的样子,有些高兴,这样的妻主只有自己完完全全的见到了。
这晚宴一直到很晚才结束。
云景扶着迟关暮往自己屋里走。
妻主有些沉,云景花了好大力气才将她扶到床上坐好。
他微喘着气,和妻主一同坐着,打算好好休息一会。
忽然,一道黑影笼罩下来。
日夜渴望的那个人正搂着他的腰,他被压倒在了床上。
这床不软,相对来说还有些硬,他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陷了进去,陷入妻主的温柔乡里。
马上,他对上那双看起来很是冷淡的眼。
虽然和之前那个人没什么大的差别,他却能透过那双眼睛看见另一个灵魂。
另一个只属于他的妻主。
妻主她……是想要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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