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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祝月香到底是怎么这么快就融入时代的?祝陶觉得自己将来真是任重道远。
到了中午,就只回来了祝老太一个人煮饭。昨天兴许还是因为自己所以回来了两个人,祝陶心知事情不能做的太过分,于是在祝老太回来之后就下床给她帮忙了。
她这个习惯了现代电器的人自然对柴火灶敬而远之,能帮祝老太的就是帮她洗洗菜了。
“你头不疼了?”祝老太一边炒菜一边问边上帮忙切红薯块的祝陶。
红薯块等下要埋进另外一个锅子里煮着的米饭里。
抢收的时候工作量大,可家里的存粮也的确有限,这年头基本就没有能吃大米吃饱的人家,他们家时不时有祝宝枝引来的各类收获打底,在这时也只能米饭和红薯分着吃的。
甚至连皮她奶都不让她削掉,看她要动手削皮还骂她败家娘儿们呢。
祝陶点头,“奶,我已经不发热了,下来干点这小事还是没问题的。”
祝老太没有流露出什么不对劲的表情,但却突然来了一句,“那你还记得你是被谁推倒河里去的了吗?”
祝陶:???
她手上还拿着又笨又重的菜刀呢,被祝老太这一打岔,直接就走神,一把切到自己的手了。
“啊!”
刀刃略有些锋利,但祝陶松手躲得快,切的口子有点深,但好歹没有切掉手指头。
祝老太这会儿也顾不上锅上煮着的菜了,连忙走过来抓起祝陶的手指就放到自己的嘴巴里嘬了两口,吐掉了带血的口水,“你自个儿赶紧涂点口水,还说没问题了,这刀都拿不稳,别在这儿捣乱了,赶紧出去出去,要是血止不住你就快点去找李大夫!”
祝陶也好痛!
她重生以来就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或者说她为数不多的人生经历里都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
痛得她觉得自己都要晕血了。
可越是痛,刚才祝老太问的话在她脑海里就越清晰——怎么回事?“祝陶”生病还是有缘故的吗?本来也是,这大热的天气,也不是转季的时间,怎么可能说发热就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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