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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春风在一旁着急,出主意道:“我找全京城最好的绣娘,在这衣服上重新绣一个蟒纹是否可行?”

布料上的酒渍洗洗即可,就是这织线里的酒渍难清理,拆下来重绣恐怕是唯一的解决方法。

那锦衣卫又喝道:“这蟒纹用的是御供金丝,绣娘好找,你到哪去找这种金丝?”

华春风登时傻了眼,一脸愁容的低下了头。

谢莲连连抽噎,“师父,我不想蹲大牢,你救救我。”

兰画听的揪心,一时也没了主意,踌躇半晌准备再去求求江湛,这时却听北璟对华春风道:“你去找绣娘,御供金线我想办法。”

华春风愕然,江湛亦抬眼看向北璟。

兰画心里一落,北璟十有八九是先太子,皇家出来的人,自然有御供金丝,可如此一来,他不就暴露了自己?

“你一个商人,哪来的御供金丝!”兰画瞪着北璟,因着心里慌乱,话音也不觉抬高,“这事你们都别管了,我有的是法子。”

说完,她看向江湛,心里有一点虚,“王爷请跟我来。”

江湛目中一震,敛起长睫,声音漠然,“什么法子,在这说即可。”

兰画低首垂眸,用小指勾住他的袖子,一点一点的往外扯,“王爷还怕我一个小女子不成。”

江湛眸光冷戾,盯着眼前的女子,她绝情的话仿佛还在耳边,誉王爷生来恃才放旷,没有得不到的东西,从没想过有人不惜背井离家、散尽金银、沦落风尘只为逃离他,那一刻,他有种自尊被打的稀碎,踩进泥水的感觉。

看着此刻判若两人的女子,他眉眼乌沉,凛若霜雪,那种自尊被辱的感觉一点一点撞向他的心房,煎熬着他。

但,鬼使神差般他被那双小手拉走,跟着她走到后院,进了她的闺房。

阖上门的那一刻,兰画微微舒了一口气,她刚转身,猝然撞入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男人眼瞳乌沉,仿佛是吞噬人心的暗夜,眼波又如冷谭,在看不见的深处,仿佛有惊涛骇浪。

兰画下意识捂住了胸口,压住几乎跳到嗓子眼的心脏,她刚才只想着帮别人脱困,却没想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个罗刹。

“你...你把衣服脱掉。”兰画故作平静道。

“嗯?”惊讶过后,江湛仿佛又瞬间明白了,他提眉,“本王从没自己脱过蟒袍。”

兰画扯了扯嘴角,硬着头皮走到他面前,有一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悲壮,江湛肩宽体壮,又身着墨色蟒袍,兰画此刻站在他的面前,仿佛被一团乌影拢的密不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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