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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我这样，你满意了？”沈采薇眼神很冷，像是淬了毒的蛇牙，“你早就知道所有的事情，计划好了一切要报复我吧？”

“我报复你了吗？”游冥冥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清茶，“你仔细想想，我有对你做过什么吗？”

“反倒是你，明里暗里做了许多针对我的事情呢。”

沈采薇刚想反驳，却发现她说的居然都是真的，这个人似乎什么都没做，就把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这份心机实在过于可怕。

沈采薇：“......”

沈采薇回想了一下，从自己第一次约见这个舞女开始，自己已经成了她手底下的一颗棋子。

她不用做任何动作，就能冷眼旁观棋盘上的所有棋子按照她的心意走向必然的死局。

“我一定会让大哥还有姜予鄞他们看清你的真面目的，”沈采薇咬牙说，“你明明知道大哥还有三哥和你有血缘关系，却还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拉着他们下水。”

“像你这样卑劣的舞女，果然只会做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答应过来见你吗？”游冥冥出声打断了沈采薇，“我并不是想过来和你叙旧，而是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你没有嘲笑我的资格，这世界上最没有嘲笑我的人就是你，沈采薇。”

“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从我身上偷来的，即便如此，只要我想，还是可以轻而易举的比你优秀。”

沈采薇：“！”

沈采薇也知道眼前的人交了好运，去了军情处的事情。

游冥冥放下了茶盏：“你冷嘲热讽我是个舞女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自己呢，我承受的原本都是你的人生。”

“没有掉包这件事的话，你会因为家里穷，被父母卖到舞厅成为一个舞女，至于卖你的钱只能够你家里人再支撑半个月。”

沈采薇被游冥冥的设想吓到了，她瞪大了眼睛，身子忍不住后撤了一些靠在椅背上。

“这就害怕了？”游冥冥无趣的说，“我还没有和你说在舞厅里会遇到什么呢。不过......以你的相貌，还有平庸的能力，估计就算在舞厅里也讨不了什么好。”

沈采薇讷讷的，知道游冥冥说的是事实，她无法反驳。

半晌后她冷笑了一声：“你机关算尽就是想回到沈家吧，你还真是可怜，上辈子被大哥还有爸妈嫌弃的要死，活的还不如家里的狗。”

“即便这样了，你还是想回去。”

“可惜，家里到处都是我生活过的痕迹，你看见了想必也会很难受吧。”

“不，”游冥冥对沈采薇晃了晃食指，“你知道我现在工资多少吗？”

沈采薇一时间没明白她在说什么。

“你虽然在沈家吃穿不愁，但是每个月也只有十来块零花钱，上回在咖啡厅给我的两百块钱你攒了多久？起码有一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