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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没问楚然要不要帮忙,小姑娘也没主动来找他。整整五天假期,楚然几乎一步都没离开过房间,成天窝在屋子里,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
楚燃预感她这次考试要出问题,但他什么也没说。
事实上,连同楚然在内的绝大部分整个假期一眼书都没看的人,都是在五一假期结束之后才知道这个重磅消息的——
这次期中考试的卷子,他们跟市三所走,人家怎么判卷,他们也怎么判卷。
可想而知,一场考试下来,整个高一都懵逼了。
这些没碰过联考卷的小朋友们只知道联考卷难,却没想过会难到这个地步。
平常数学轻轻松松就能答出一百三十来分的,这次少说三道大题一点儿没动,平常数学徘徊在一百到一百二的,这次就更惨。
最后算下来,至少有一半的人根本没答完卷子,另外一半勉强写满了的也基本都是硬编上去的。
楚然一出考场就开始掉眼泪。
其实她自己知道,也早就想过这次会退步一些,毕竟从月考出成绩开始,她就再也没有认认真真地听过课写过作业。
但她没想过会退步到这种程度。
小姑娘心态有点崩溃,她想找哥哥抱怨,却又觉得不好意思。毕竟最开始说要好好学习的是她,让哥哥帮忙辅导的是她,后来说什么也不肯老老实实写作业的还是她。
现在一切后果,自然也只能她自己承受。
楚然浑浑噩噩地考完了剩下几科,每考完一科都仿佛是又往她心口捅了一刀。从物理到生物,再到她基本已经放弃的史地政,她答的越来越差劲,卷面上的空白也越来越多。
考到最后一科政治,楚然拿过卷子,刚读完第一道题,就一个字都不想写了。
她只想趴在桌子上哭一场,或者干脆就这么交了白卷走人,但最后都没有。
小姑娘忍着眼泪尽力答完了这张卷子,真正走出考场的时候,她反倒没有哭。
不过就在这天晚上,她整理了一下最近一个月的卷子和练习题,然后抱着课本敲开了楚燃的房门。
因为期中考试他们跟的是市三所的联考,所以标准答案没有那么快发下来,这让习惯了考完试就有答案对的楚燃感到很不适应。
而且显而易见,不适应的并不止他一个。
楚燃周末去上培训班的时候,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乱哄哄的对答案的声音。他默不作声地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没有加入进去,但也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
结果怎么说呢……大部分当然是一样的,但个别几道题的答案实在是千奇百怪,五花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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