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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不想认帐?
而江困想法恰恰相反。
她只是感冒,又没老年痴呆,她当然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有些东西吧,就没有浅尝即止的道理。
反正许恣亲她一下,她也亲回去了,顶多算是打个平手。
所以江困觉得许恣现在的想法跟她差不多的,都挺尴尬,毕竟这样那样胡搅蛮缠的……能回避就回避,免得再惹出什么事故。
然而在她钻进屋子的前一秒,她还是被许恣叫住了。
“江学妹。”
江困咽了一口:“……啊。”
说完她回头看了眼许恣,突然更心慌了。
这人的所作所为完全跟“尴尬”背道而驰,两手揣着兜坦然得很,甚至还有点嚣张。
“橱柜里有糖,下回吃药的时候搁点儿。”
江困不解:“?”
只见许恣说完以后低了低头,在江困能看到的角度轻轻舔了一下唇角,笑出一声,“我尝着有点苦。”
江困:“……”
江困:“…………”
靠。
本以为两人确定关系了,在家相处也会有什么实质性的改变,但事实上没有变太多。
许恣早上还会给她热豆浆,还是会一大早就出去,还会直播到很晚,还会和她说一句怼一句,谁也没因为身份变了就让着谁。
要真说变化,那其实也有。
就比如,浇花的时候会被人从背后抱住,假期不需要学习,看书也多了一个人形抱枕,去哪玩多了位兼职司机。
江困觉得好梦正酣不过如此了。
两人一屋的日子太过惬意,很快就到了年关。江困一拖再拖,抵不过江和耘一催再催,终还是定了二十七的票回长宁。
那天下午她收拾东西的时候,许恣就靠在她房间的门框上看着她。
看她从床头折腾到床尾,最后又钻进衣柜里。江困正手忙脚乱的,被看得都有点发毛。
片刻过后,终于忍不了了,头一抬说:“哥,你凑近点看。”
“……”
许恣愣了愣,抱臂道:“学我说话呢。”
“昂。”
江困毫不避讳,塞进行李箱里一件毛衣,用着专属于许恣的懒散语调,“看这表情,原来我哥是舍不得了。”
“……”
许恣被两句改编的话弄得没了脾气,径直走到江困身边坐下,盘起一条腿,另一条就舒展开来,随便拿起来一个小棉裤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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