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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李氏听得脑门子疼,他说的这些不是他听得谣言,都是他亲身经历处理的,怎么在他口中,一切都变成了另外的样子。

  “宋氏的事哪里算的上非礼,慕儿是被设计落的水,而且宋氏怎么能说是被慕儿逼死的,明明是她不守妇道。这事宋家都没理,不敢让女儿上我们家牌位,你怎么能全怨在慕儿的身上。”

  “旁人怎么没出这种丑事,偏偏他就麻烦不断,会出那么多事,就证明他是个祸害,若不是他宋氏怎么会死!”

  席金盛拍了拍桌子:“父亲年纪大了,被席慕蛊惑,我不想闹得难看,你去劝劝你儿子,别一味的放纵他。春闱这事他不能去,上次我的脸已经丢够了,经不起再丢一次。”

  说完见李氏发怔,席金盛蹙了蹙眉,晓得李氏爱儿子,他这话说了等于白说,发泄了脾气只能去想别的法子。

  兴安伯府跟定远侯府的关系和乐,所以席慕考试的事,没多少工夫就传到了白子越的耳朵里。

  清俊的面容在听到这消息的瞬间扭曲,叶喜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手上捧着的薄胎官窑青瓷茶盅,怕白子越气急捏碎了划伤自己手。

  片刻,白子越甩手扔了杯子,开了窗吹冷风,脸色依旧难看。

  在席慕的仇人眼里,席慕就是个不学无术没用的浪荡子,但席慕一旦做了什么决定,他的仇人又全都严阵以待。

  就像是席金盛跟白子越,席慕参加春闱,离他考秋闱的时候已经时隔了那么多年,这些年他是什么样子他们又清清楚楚。

  他们一边看不上他,但听到他要参考,表现的又都像是他参加就一定会考上一样。

  ……

  尤妙抬手掀了红漆描金海棠花的托盘上的盖子,低头看了眼其中没热气的菜,眉头蹙了蹙。

  “这些是什么东西?”

  跟着尤妙来京城的丫头出了念夏,还有个彩芷,这两个都是在越县的时候席慕给她找的,不熟悉伯府里头。因此,尤妙只能用鸿珐院的丫头,用着不顺手就罢了,没想到她们在伺候席慕上也敢疏忽。

  香芍瞧着生气的模样,怯怯地道:“厨房给奴婢时就是这样,奴婢都没打开过……”

  说着眼睛竟然红了一圈,眼泪要落不落。

  这丫头长得楚楚可怜,别说男人,稍微性情软些的女人看她这个样子恐怕就心软了,但尤妙上一世见惯了这种女人,半点感觉都没有。

  怕她声音太大打扰了屋中的席慕,尤妙让念夏把人都架到了院子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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