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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慕这个人虽然无耻,在这类事上不会说虚言,所以说白氏难不成真的被他救下来了。

  看着席慕得意翘起的唇瓣,尤妙深吸了一口气,身体歪过了竹扁,以一个扭曲的姿势靠近了席慕:“爷头疼怎么不早说,这样还疼吗?”

  尤妙手搭在了席慕的太阳穴,一边轻压一边柔声地说道。

  吹着冷风骑马,席慕刚刚不觉得,现在尤妙一按,身体松弛下来头的确隐隐开始泛起了疼。

  把竹扁搁在两人之间,席慕斜眼看她一眼,示意按摩就按摩不要乱来,之后便闭着眼享受着尤妙柔软的指腹。

  尤妙忍着拿指尖去戳他皮肉的冲动,他那是什么眼神,要防也该是她防着他乱来才对吧。

  这个禽兽最爱不就是在有人的环境作弄她,上一世有段时间她看见马车就怕。

  “听说你今天跟白子越同乘一辆马车了?感觉如何,是不是觉得他比爷温柔多了?”避免尤妙先提问,席慕先发制人。

  不过这个先发制人说到后面,尤妙几乎摸得到他太阳穴凸起的青筋。

  “以前在越县的时候,从乡里到县里不方便,我做的马车都是一群人一起乘的,男女老少都有。爷要是计较这个,可就要回溯许久之前顺便找乡里乡亲的麻烦了。”

  本来这件事尤妙是不打算找借口,打算什么都不说任由席慕惩罚的。

  识人不清就是识人不清,她明知道不对却没有选择下车,既然如此又何必找借口辩解。

  但现在心急知道白氏的事,不想惹恼席慕,尤妙自然什么好听的就选什么好听的说。

  “当时白大人把马车让给我,我以为只是我自己独乘,毕竟府中还有不少马车,没想到他也上了马车,我真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

  说到最后一句,尤妙的语气格外的失望。

  也因为这句话让席慕绷起的神经稍微松了松,不管面上是什么表现,席慕都不可能不在意尤妙跟白子越独处一室的事。

  白子越心怀不轨,尤妙这小白兔又因为梦境觉得他是个好人,想到这种情况下,两人单独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光是想到尤妙吐出来的气,可能就被白子越吸到了鼻子里,就够他气的全身像是火在烧。

  “他跟你说了什么?”

  那梦境实在太没用了,像今天这种事情就该让他梦到,而不是净让他梦到那些只能看不能吃的场景。

  “我对柳少夫人的死存疑,所以就问了白大人他有没有怀疑,可是他的回答让我明白了爷为什么不喜欢他,白大人太虚伪了,不是个好人。”

  尤妙斩钉截铁地说道,“不像是爷,爷是最好的人,柳少夫人……”。

  席慕眯了眯眼,拉开了尤妙放在他额上按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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