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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秦王也流泪,朱秉杭替他按了脉,知道是中风之症,也没有起死回生的法子,走到外间同太医看了几剂方药,王妃问他如何?他说:“只有病治病,有命治命吧!”

王妃又嚎哭了几声,朱秉杭问:“好好的,秋礼上还体健如何病的?何时病的?”

王妃苦道:“我不是说咒人的话,若是早病着也好主意,偏生一直好好的,昨天中午吃了饭就嚷眼前发黑,心头烦闷,睡了一觉到晚间就起不来了,完整话都说不得一句,我空活了五十岁,也没生个儿女如今事出突然更与哪个商量,只有你杭哥儿是个亲侄。”

王妃话说得直白,朱秉杭也听得明白,心内想着我父亲无福没能袭王,人说叔叔有福,如今也不过五十多岁,虽位至王公一日不测便在朝暮之间,无儿无女在跟前就罢了,一个发妻守着一句话儿也能说出,可见富贵功名都是一场虚枉,父子妻儿也不能相劬助,心上已有半灰,便说:“这不是我们能做主的事儿,事出突然朝廷必有主张。“

王妃拭着泪说:“我一个失家的老妇就是无靠了。“

“婶婶是王妃,凭谁都要敬重的,这个无须忧虑。”又劝了王妃几句话就请辞出来了,卫虎正探头等着,“公子可怎么样了?王爷有什么私密话儿嘱咐?”

朱秉杭苦笑一声,“卫虎你不是外人,我父亲去时你与你爹也在跟前,那时节我还小,你可曾听见私密话儿没有?”

卫虎低声道:“公子此言差矣,前老爷去时还是王孙,独您一个儿子,家中也就田产,如今王爷要去了,这王位不就在侄子头上吗?王妃又有心于您,咱趁先请人上京于朝中打点打点。“

朱秉杭听完干笑了几声,拍着卫虎的肩,“你这话倒是有大知识的,若遇着明主就是好谋士,可惜跟着我在柜上也没发展。”

卫虎心虚道,“公子不愿,我不说了就是,我自小跟着公子并无他心,公子不要打趣我。”

朱秉杭点头说:“我知道,我是真心夸你的话,不是打趣你,你说得话有见识有道理,只可惜我无心不长进,莫说王位就是皇位降下来,我也要躲着走呢!”又候了半日也不见有什么动静,朱秉杭心念着锦姐在家便也不多留,于长史说了一声明日再来。

回到家中锦姐也听到风声,心急地问秦王消息,又说:“他们说你能当秦王可是吗?”

朱秉杭不意她也问出这句来,心下更觉得孤寒,反问:“你想我当秦王吗?”

“我当然想了,你若当了王爷,我就是王妃了,天底下还有比这好的事吗?我当年在南京朝廷采选女子我爹吓得立马把我给嫁了,怕我进了宫有白头之悲,现下有了这样的机遇,实在是上天眷顾我,也是命中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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