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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澄就抱着她往里间去了,因是白天彼此看得清清楚楚,那儿女情态活色生香,沈澄不同于王敏正自幼陪着锦姐看风月识春宫,这次又是夙愿中人情热非常无微不至,锦姐就如一只白羊般温顺,来过一遭又一遭,锦姐口中只唤哥哥。
沈澄爱抚摩挲,一发起兴,撞得锦姐眼忪神散,腰软身酥,口中无般不叫到着力处,一口咬在沈澄肩上,“好哥哥,我要死了。”
沈澄托着她的腰,“好妹妹你怎生要死了?”
“云哥儿惹得我要死了。”
阳台雨收,天色已黑,城楼上更鼓都打过了。
沈澄穿了衣服要起来,锦姐缠着不让,沈澄说,“ 你肯定累了,我传饭来你吃,吃完了好洗澡。”
锦姐还是不让他走,撒娇道,“你说是我好还是杜小姐好?”
“自然是你好!”
“哪里好?”
沈澄此时反而羞涩得说不出口了,“这事怎好说的哪里好?”
“怎么说不得,你不说就是嫌弃我,肯定是觉得她好?”锦姐生气道。
沈澄忙解释,“我稀罕你还来不及哪里有嫌弃的话,你好,你身子白。”
锦姐娇笑道,“还有呢?”
沈澄着实难为,外面有人叫说,“大人,晚饭是送来,还是摆着。”
“你先摆着,我就去。”沈澄替锦姐盖了被,“你先睡会儿,我一会儿来。”
锦姐笑吟吟放他去了。
☆、新人笑时旧人哭
锦姐和沈澄终成眷属,自是绸缪恩爱欢好不尽,到洛阳就任一路春风得意马蹄疾。
到了洛阳衙门吩咐手下都称奶奶,替锦姐裁衣服打首饰,还因自己日间官司事忙不能相陪,怕锦姐无聊没人服侍想着要买个丫头。
大户乡绅得了消息说新任的大人要买丫头,一时纷纷送上,都是如花似玉二八佳人,有会弹唱的,有会诗文的,沈澄见了说:“这样的丫头要进来做什么?只挑老实勤快的,我家丫头是做活的不是取乐的。”
那牙婆回说:“都会做活,叠被铺床料理羹汤,大人让她们做什么就能做什么,就是有个一两样不会的,大人不能□□吗?”
沈澄听了只是要笑,看着这群莺莺燕燕问:“这都是良家女子?”
“是啊,怎么不是,这个是刘员外府上的天香,第二个是龚举人家的玉艳,那边是…“牙婆一一数道,沈澄打断:”行了,行了。”向这群女子道:”我事先说明,我买丫头是伺候奶奶穿衣梳洗登厨上灶的,你们想清楚愿意的留下,不愿意的拿封赏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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