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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做完就退下吧。”
等了半天也没听到那声熟悉的“喏”,他有些疑惑,便抬了头,还没看清楚眼前人,就见一片正红色的衣角划过,接着便听得一声清脆的响声。
“啪!”
那巴掌显然是含了怒气的,力道可不小,当即太子便觉得自己的脸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让他脑袋有些发蒙。
不用想,那半边脸定已经高高肿起。
正愤怒抬头时,见一穿着宫装的华服女人正满脸怒气地盯着他。
红唇张口便道:
“不是叫你给我忍着,你自己瞧瞧你都干了些什么蠢事!”
太子一见来人竟是他的母后,方才还嚣张的气焰瞬间偃旗息鼓,他仰头看着皇后,咽了咽口水,嗫嚅道:
“母后在说什么,儿臣听不懂。”
皇后已年近四十,再怎么保养眼角处还是生了许多细纹,此时更是被不成器的儿子气的脸色涨红,连厚重的脂粉都掩盖不住。
“还当本宫不知道,要不是我让人放了把火,转移了你父皇的注意,你现在还能安稳坐在这行宫里头!”
被皇后这般一说,太子一张圆润的脸才陡然失色,他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想找人做了那齐国皇子,之后就对外称是那齐国皇子心有愤恨趁机报复皇室,对他痛下杀手,他是因为反抗才不小心将人击杀。
这样一来,死无对证,父皇也不能说什么,五弟定会因为这件事失去父皇的高看。
毕竟让齐国皇子入皇城,是五弟的主意,今日是储君被刺杀,明日说不定就是一国之君。
而父皇又疑心甚重,万一猜疑五弟联合齐国以质子借口想行刺他,那五弟可就彻底失去父皇的心了,说不定还会因为此事对自己心有愧疚。
他这条妙计,可谓是一石二鸟。
太子垂着头,不敢在皇后的盛怒之下顶撞她。
皇后见自己的蠢儿子总算反应过来,才缓了语气,继续道:
“你以为你神不知鬼不觉,呵,都在你父皇眼皮底下看着呢,他会不知道你这伎俩。”
太子听完,气愤地一拍桌子,道:“母后,儿臣也并不是全然没想到,怪就怪那齐渊竟然是个深藏不漏的,先前听说在齐国受人欺侮,哪知道他竟有这番本事!”
本以为太子反应过来,知道反省自己的鲁莽行为,谁知道他竟还在纠结此次计划为何没成功。
皇后气的一个呼吸没喘匀,忙顺了顺自己的胸口,不愿意再在此处被气,临走前甩了袖子,冷声道:
“你若行事再这番不过脑子,待被你父皇发现,母后可不会为你求情!”
语罢,便径直出了殿门。
太子一个人站在殿内,头疼地扶住额角,母后总还将他当做从前的小孩,他现在可是储君,将来是要登上皇位的,做事还怎能总是畏手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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