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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得了令,忙让两个小太监把倒在地上的怀恩拖了出去。
郑贵妃不意会发生这等意外,而看那被拖下去的怀恩竟毫无毒发的迹象,怔愣过后,一阵气血上涌,她一手捂住胸口,一手胡乱一通地指,先是朱辞远,后是王彬,她又哭又笑:“好啊!好啊!你…你们!本宫……”
她话不成声,只觉口中腥甜,忽得喷出一口血来,直直朝后栽去。昭德宫的众人皆大惊失色,忙搀扶的搀扶,叫太医的叫太医,不一会儿,太医赶来,诊脉之后只说是怒火攻心并无大碍。昭德宫众人忙传了撵将郑晚娘抬了回去,端本宫中这才清净下来,一场弥天大祸悄然而散,总算有惊无险。
郑贵妃一被抬走,朱辞远便按耐不住,急急寻来,却见怀恩白着一张小脸昏厥在刑凳上,臀上一摊血迹。他怒从心底起,忙推开长宁将怀恩抱到了怀中,面色阴沉地朝他质问道:“不是让你跟来了吗?怎么把人打成这样?”话毕,也不肯听他回答,只将人抱着往书房赶,并吩咐人将杜太医请来。
只留下长宁一人在寒风中委屈,殿下还是第一次向他发作,可他明明看着行刑的两人高高举起,轻轻落下,他发现血迹时还吓了一跳,正欲上前查看,便被赶来的殿下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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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书房内室,朱辞远小心地将人放在床上,太医还未赶来,他想了想,找了些伤药,也顾不得什么主仆之别,小心地帮她褪下亵裤来,正欲给她上药却定睛一看,只见那白嫩的臀小巧而紧实,浑圆而饱满,只透着淡淡的粉色,并未见有什么伤处。
他心中狐疑不解,循着裤上的血迹去找伤口,却忽地顿住,连连后退两步。
他手中还握着那条沾染了她葵水的亵裤,难得露出手足无措的神色,她竟……竟是个女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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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太医仔细查看怀恩后,只说无碍。如今只是惊吓过度才导致晕厥。朱辞远这才放下心来,想了想还是问及她女子之身的事,按理来说,身为太医不该出此纰漏。杜太医无法,只得斟酌着言辞,擦擦额上的汗,将之前的误会一一道来。朱辞远忍住扶额的冲动,只交代他勿要往外传,便命其退下了。
他起身坐到床沿,他此刻似熟睡着,缠在胸前的绷带被解下,隐在被里撑出一段丘陵般的弧度,随着他的呼吸吐纳一起一伏。再往上,露出半截的细颈有一种清瘦之感,而细白的双颊透出淡淡的桃花粉,双眉细长舒展,鸦羽般的浓密双睫毛在眼下头上一层淡淡的影子,细看之下,有一种乖巧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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