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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一路划过他的鼻梁,眉骨,轻柔地覆上他一双眸子,遮住其中兴味与轻佻。随后传来一声娇嗔,挠得人心尖发痒。
“真好看,可惜了……是个和尚。”
念无相邪性地低低笑了一声:“和尚亦无碍。”
无论昔年他月,抑或今时今日,佛修身份都不曾影响过,他想独占这只猎物的心。
即便是生出心魔。
和尚眯着眼,按捺住相隔百年终于重新见到掌中物的蠢蠢欲动。
他勾唇,逆光握住那只肆意逍遥的小手,包裹在自己掌心,一根一根轻轻磨蹭,缓缓揉捏。
谷粒指肚生有痒肉,挣了挣想要撤开,却被和尚攥紧了拢在掌心里。
她不自觉吐露小气音,和尚又循循善诱:“哼唧什么?”
谷粒难得分出一丝清明,控制哭腔询问:“臭和尚……不是说,帮我解毒……”
念无相居高临下睨她。
怀中猫儿桃腮粉面,眼含秋波,看他的目光柔中带怯,还有点欲将人吞之入腹的,压制不住的星火。
念无相有一下没一下地给猫儿顺毛,语调散漫:“嗯,这样如何?”
他指节修长,掌心长阔,隔着衣料摩挲在猫儿脊背,干燥又冰凉。
似乎确实能舒缓那股沧浪下的难言热度。
可随着这只手轻重缓急地安抚,猫儿渐渐不再满足于此。
谷粒难忍时,再抗不住,蹙眉呜咽出声:“这,这样不行。”
念无相的笑从眼中漾出,明知故问:“那该如何?”
说罢,和尚毫不留恋的撤开手心,无意间从她背上一带而过,整个身子顿时微微轻颤。
谷粒一双桃花眼向上仰视,眼神聚焦在那张薄而美的红唇上。
她晕乎乎:“话本子里,都是吸出毒疮的。”
谷粒最后那一丝清明都要崩溃,她在说什么鬼东西!
不对!这根本不是她想说的。她明知道自己中的是合欢宗蛊术,怎么会想到吸出毒素一说?
灵台最后一丝清明越发黯淡,念无相作为禅宗佛子,本该注意到这一点。
可是和尚没有点醒她的意思。
不仅没点醒,反而乐见其成地观赏着她此番春情姿态。
墨色海青已经滑落一部分,另一侧将将遮住和尚大半身形。
他骤然坐起身,带着袖袍翻飞,跪坐在面前的小可怜也吓得轻微后仰,与他拉开距离。
念无相笑着偏过头,从侧面凑近谷粒低垂的脑袋:“嗯?不是要解毒吗,怎么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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