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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这种程度对力道体能要求可不一般!”
我冷眼瞧着各种争论,我没参与,我总觉得心里有个方向,它是清楚的,它是模糊的。
奇怪癖好的上流人士吗?
养着中国女人的斯特林?
独居有稳定收入?
上次看联排别墅里可真没个仆人!
连续杀人剖尸的体力?
一次算不上交手的交手却是透露了不容小觑的力量……
我没参与讨论,开会时被点到名,我也只表示我的意见已经被同僚们表达过了。
无他,我没有任何证据,我也清楚若我对另外一个人怀有某种期望值,这种期望值将会不自觉地引导着我对他的行为,况且还被斯特林“威胁”着不许令中国女人暴露呢。而且说出来的话,也会叫重心往不必要的方向跑吧?
————后来每每回想那时的心态我就忍不住嘲笑自己:借口,全是借口。
“长官,求求你快去救救她!她被几个坏人尾随堵到了暗巷里!”
苏珊娜突然打断了我的巡逻,要我去给临近解道的一个女人解围,怕我不管还特意强调“是个好心的良家女,以前还把她从麻烦中解救出来”。
我去了,因为这描述令我感到不妙:似曾相识……
戴宽沿帽的女人撞上来的一瞬间像是受惊的雏鸟,莽撞而笨拙又想靠自己行动,我下意识地想去扶稳她,还没碰到肩膀就猛然回过神:是那个家伙!
于是只剩下咬牙切齿:“又是你?!”
中国女人惶恐不安,表现懦弱无比,她立马就把自己带入到了犯错者的位置,却显然又不会奉承开脱,于是就显得惺惺作态一点也不真诚。
她说什么?无家可归?斯特林终于干了点人事!这令我一瞬间差不多幸灾乐祸起来。至于她瞒得不错,苏珊娜神经大条压根没想过她的族裔的事,我倒不急添把火,一时我现在要忙工作,二是我偏要看看她能混到什么地步。
结果人一走,我才想起不能放过她:我不是一直不放心她和她(前)男人吗?
夜幕下,稀稀拉拉的灯火让中国女人只面对我一人时,放弃挣扎般卸下了伪装,我忽然意识到我并没有认真看过她,不过这次我也不太看得清,她像是隔了层快破掉的油布。
我知道我其实从未放下对斯特林的怀疑,而这一切由于这个女人而愈发诡异,我感觉我面对着扑朔迷离,反常无数————或许要解开异象,首先要自己反常————开膛手案件实在是太奇怪了,我们努力从来是徒劳,那狡猾的杰克仿佛投入大海的一滴水,无影无踪却无处不在:这让我对常规手段失望,我想剑走偏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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