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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刚来,”她低眉顺眼,“一些家具还不熟息,很快就好了。”
“哼。”他叉了点土豆丝,又瞥了白月一眼,“瞎站着做什么?你难道偷偷吃过了?”
还以为自己和“主家”不能同桌的白月忙不迭盛了食物坐下,她其实真没什么胃口,因为方才发现,一整天有些奇怪的身体不适,是由于生理期到了。
她的时间是在两月相交,本就是结束后才进的虫洞,而到之后的第一次生理期,她在奥尔弗里斯顿的乡村别墅,自带的卫生巾足够用,并且在帕特里克的招待下吃好喝好玩好。
但现在她剩的卫生巾只够撑一两天了,明天无论如何必须去买……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小腹隐隐有些痛经的前兆,她只有抗生素,没有止痛片。
“拿着。”对面的卡莱布突然递了一份报纸过来,“读给我听了再吃。”
有文化还要兼职收音机的工作……白月展开当期的报纸,努力忽略身体异样开始朗读:“……开膛手杰克的暴行还在继续,如今又一连两起……”
白月一见这内容差点没能念出来,为了不被发现异样强撑着读下去。
该死,这篇报道怎么一来就回顾那些案件细节!
“八月七日,第一个受害者右肺被刺穿两处,左肺五处,心脏也被刺了一记非致命伤,警方查看后表示,她身上三十八处伤口皆由同一把刀捅出,还有另一把更长的刀直接穿透了她的乳(和谐)房……最重要的是,这么多刀是连续的,在此期间受害人是没有失去意识活生生受着,难以想象怎样的深仇大恨才会使凶手做出如此行径,可她只是个落魄的可怜妓(和谐)女。”
“而与后面的受害人比惨,她居然是幸运的。”
双手早已被抽离了所有的温度,她甚至仿佛茫然地进入了第三视角,看见了自己嘴唇机械的张合。
“八天后汉伯宁街的受害人的尸体,警方直到将其送入停尸房,法医剪开衣服才发现内脏已经全被掏空,同一把刀割出四五处由上至下的锯齿状伤口,除了被刺破的肝脏,其它器官,比如生zhi器,以及更内部的,都被剖开绞烂,肠子则被从体内拽出来。”
“而她的脊骨侧有很明显的平行刀痕,凶手似乎试图切断颈部头骨,下手非常重。”
“并且,这次这个狂妄的开膛手,这个暴怒升级的开膛手,是在几乎等于白天的凌晨时分动手。”
“接下来,在两份恐吓信中,人们无可奈何地迎来了这个‘双尸夜’。”
“短短一个小时内,警方收到了两起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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