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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乔离得很远,可她还是闻到了香烟味,心里有点不舒服,这会儿听见简柏崇又对她道:“不必掩饰,我能理解。”
你理解个屁!
她表面上却带着温婉的笑容:“柏总,你真喝多了,我赶紧送你回去了,起来。”
她又拉起他一只劲瘦有力的胳膊,简柏崇风雨不动安如山地坐在那,凝视她:“我考虑一下。”
你考虑个屁!
还走不走了!
她松开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喉咙一滚,稳住了一下情绪,组织了一下语言,很认真地看着他道:“这事儿咱俩上次不是说清楚了吗?你怎么又开始污蔑我了,造谣犯法?”
“烤串姑娘。”简柏崇莫名其妙低垂着眼眸,声音变低了,“怪甜的。”
……
“但是,甜豆花我真的不喜欢。”他很认真很惆怅地看着她问,“以后,吃不到一块怎么办?”
……
你够了,真的。
她居高临下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眸子里染着倨傲冷漠。
“你坐下来,我们好好聊聊。”简柏崇没注意到她的情绪,沉着眸子,那声音严肃沉稳,好像要跟她谈几个亿的合同。
甄言见过发酒疯嚎啕大哭的、语无伦次的、骂骂咧咧的,还从来没见过如此独树一帜的发疯大法,不禁又抬头望了望站在远处,对着江水抽烟的白乔,她问:“他喝多了,这么烦人吗?”
白乔点了点头,又示意她没事,哄他玩就是了。
然后,她叹了口气,渐渐弯下身子要坐在他旁边,就在这时,简柏崇突然道:“等等。”
她弯着腰愣了一下,然后就见简柏崇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给她垫在了旁边,她眨了眨眼,语气有些不自然:“谢谢。”
“嗯,坐吧。”他解开了衬衫袖口,往上随意一挽,然后道,“情况是这样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简柏崇这句话让她头皮发麻,背脊凉了一瞬,她感觉他要讲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这件事得从几年前说起。”他看了她一眼,眼底沉着暗光。
甄言莫名其妙,又充满同情的目光:“您想讲什么?大概主题是什么?要很久吗?”
“不久,我从我的青葱校园时代跟你讲起,大概两个小时就够了。”
“……”
救命,这人好像不光是发酒疯啊!
“行了,你不睡觉,人家姑娘还得回家睡觉呢。”这时,白乔抽完烟了,走了过来,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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