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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认知不对等的,时知没办法违心对此时用诗词歌赋能力选官的科举考试去推崇备至,她只能这样转移话题,把做官的标准和百姓需求放到一起。
老百姓很实在的,只要你能让他们吃饱穿暖那你就是有能力又有品德的栋梁好官,扯一堆没用的干什么,四书五经教你做人的道理可教不了你怎么给老百姓谋福祉。
就时知个人看来科举制是个很伟大的想法,但它弊端同样巨大,因为它太过重“文”,让所有优秀的人才全部都去学四书五经了,这严重阻碍了科学文化的发展和文明的进步。
以前九品中正制用得是品德,现在科举制用得是才华,目前来看九品中正制输了,但问题是科举制就赢了吗?
这俩后期发展的一个是为世家服务一个是为皇权服务,都脱离了它本身应该起到的作用。
听了时知一番话,在坐的都有些触动,而尤以王钊最甚,他之前就感觉时知和旁人不同,这会儿他更怀疑崔家是不是真要出个圣贤了?
“女郎是以为科举考试要改革?”开口的是宁江书院的学子,时知听这声音耳熟,这不会是那天毒舌回怼寒门学子的那位仁兄吧?长的倒是眉清目秀看着温温和和。
一下子把中心思想点出来,这位看来平日阅读理解满分,但时知却不能承认。
她疑惑的看着对方:“郎君哪里话,小女连科举考什么都不甚清楚哪里敢妄言?只不过是提出了自己的不解而已,诸位都是饱学之士,为官为民这点怕是比小女学得更明白。”
我是这个意思,但我打死也不承认。
在坐的哪个也不是傻子,都听出来这画外音了,崔氏女郎果然不是个简单的啊。
“二十一郎莫要再问了,再问今日可真要让我等羞杀了,为官为民才是正途说的太好了,天下有才德的人不在少数,可真正做到不让百姓忍饥挨饿的又有几人?今日听女郎一席话,受益良多。”宁江书院的大儒打断了问话,他们明白这女郎的难处,所以不想让学生再点破那层窗户纸。
时知退回座位心里叹气,说好的苟着发育,真做起来好难啊,今日这话要是传出去又不知道会引起什么话题了,烦啊烦!
等回到住处后时知向七娘打听刚才那个宁江书院的学子是哪位“尊神”,寒门挑衅她就算了,这是天生身份不对盘,可都是世家子弟何苦为难自己?
然后她知道了,那人是郑二十一郎,出身荥阳郑氏嫡脉,大名叫郑濂。
时知在听到这个身份时一时间有些梗住,所以剧情要开始了是吗?
郑濂你一个原著男二、世家终极拥趸,不应该是在荥阳读书或者去知微书院,你跑江南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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