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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全因这小丫头而起,她心有不甘,只想让这丫头得到应有的报应,而能对付她的人,自然只有那位曾帮自己换魂的老道。
本打算以乖巧麻痹这小丫头,却没想到她该出手时就出手,连一个缓和的时间都没有留给自己。
正想着,就听对面又再次开口:“你也不用辩解说自己没有,跟你说话时,你连续向后飘了两次,虽每次距离都不算太远,可若是任你再飘一次,我就必然再拿你没辙,更何况我懂得如何看相,你虽是魂体,可面容鬼祟,一看就心术不正,没想什么好事。”
王婶一愣,终于有话要说,“我是个自由人,想去哪就去哪,你既不是警察,又不是老天爷,凭什么因为我品性如何就拘禁我的人身自由?”
自觉占理,她的语气急促而又激动,连先前一直注意着的称呼,也随之变成了个普通的‘你’。
唇角划过一道讥讽,易夏不欲与她扯皮。
“逮你就是逮你,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凭什么?
只要我愿意,你的魂体一辈子都得在我这铃铛里呆着,你自己作孽换了个魂,即使是警察调查,也没有证据能查到我的头上来。”
说话间,伸手拨了拨三清铃的铃舌。
被这动作吓了个半死,王婶飞速朝身后飘去,没飘几米,忽然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一颗心如同盛满了水的木桶,咣当咣当在提醒着她自己的处境,心思寰转间,魂体自半空飘落,歪倒般瘫在了锃光发亮的地板之上。
“大师。”
自认为能屈能伸,叫了这么一声,她跪膝朝前而去,“求您放了我,我知道自己错了,可毕竟没有酿成什么大祸,求您放了我好不好?”
易夏低头对向伏在地面的王婶,瞧了一眼她的面相,面露不耐道:“你错在哪?”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当加害者处于弱势时,总是将自己伪装成一番受尽苦楚的模样,从而博取别人的同情,且不说成年总人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只这一副假意悔改的模样,便让人没心情与她说话。
“我……”
脑中记忆纷飞,王婶想说自己错在不应贪图秦寻芳的荣华与富贵,可瞧对面这小丫头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不像是在让她重复这些双方皆知的废话。
“我说了,您就愿意放过我吗?”
易夏眯了眯眼。
随意而问的那一句话,没想到竟真炸出来些什么。
“天色不早了,我有点犯困。”晃了晃手中铃铛,她出声威胁道:“机会只有这么一次,你不说话,要不还是进里面呆着吧,只是我可不敢保证,下次还有没有心情把你再放出来。”
听她这么说,王婶不敢再做耽误,“好好好,我说,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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