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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他那么爱吃醋。”林素躺正,将被子又裹紧一些,“要是让他睡沙发,指不定在心里怎么骂我呢。”
舒安把脸一扬,颇为自豪地说:“他不敢。”
林素轻嗤一声,捂着嘴直喊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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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素住过来以后,常闹着舒安给她做沙茶面,说她做得正宗,总能让她想起妈妈的味道。
做沙茶需要的香料不少,其中还有一些南洋的香料,很难买。
哪怕在筇洲,舒安都得在菜市场和百货商店逛好久才能买齐全。
一次,舒安从一个小贩手里买了些种子,想试着种种看。
周末,林素陪着她去树林那捡回一些羊粪,用铲子磨碎后洒进土里,又将混合均匀的土放进准备好的花盆。
舒安按照小贩教的,把种子放在湿布上育芽,再移栽到土里。
林素想帮忙,又嫌那个羊粪有味道,从医院拿回一副乳胶手套,戴上两层口罩,比上手术台还认真。
舒安在一旁看呆了,翻了个白眼揶揄,“大小姐,我这可是为了你才种的啊!”
林素笑开,“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舒安拧着眉,故作嫌弃地叉腰看她。
盯得林素发毛,以为她是真生气了,赶紧摘掉口罩、手套,又张开手臂要去抱她,“哎呀。你怎么这么小气啊!我现在摘手套了……”
她们去捡的都是已经晒干的羊粪球,其实不脏,就是泥土混着青草的味道。
舒安在那铲了半天,时不时地还用手去翻动,手背上沾了些黑色的颗粒,分不清是泥土还是碾碎的羊粪球。
她故意伸手要去抓林素。
刚才还说着不介意的林素大惊失色,脸都吓白了,像是避瘟神似地一个急转,侧身躲开攻击。
舒安玩心大气,把手里的铲子一丢,张牙舞爪地挥手朝她跑过去,“你刚刚还说不嫌弃我呢!”
林素边跑边回头看,“不行。不行。我投降。”
两个人在院子里追逐打闹,笑声穿破院墙,透到隔壁家。
丁玉芬和两个村妇正在院子里纳鞋底。
其中一个村妇说:“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穿鞋底是个费劲的活儿,要拿着锥子穿透好几层布面,丁玉芬的力气小,有时候还得把鞋底放在板凳上,用小锤子把锥子打进去。
她一门心思扑在手里的活上,说话不经大脑,“是外科的林医生。她男人不在家,她在舒医生家住好久了。”
村妇仰着头想:“说起来,我好久没看到陈总工了。”
丁玉芬咬着手里的线,“他外头有工作,已经一年多没回来了。”
村妇连‘哦’几声,又问:“舒医生的哥哥现在也跟她住一起?”
丁玉芬:“是啊。”
那人问题太多,问得她有些烦躁,她把缠在一起的线塞进对方手里,“哎呀,你别问那么多了,先帮我把这个解开,不知道怎么搞的都缠到一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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